许弋然却执意不肯,非要帮她敷,花曼依争不过也就随她去了。
“曼依姐,这里好点没有?”
“好点了。”
“那这呢?这应该很疼吧,都红肿了。”
“还好,冰敷后那种疼痛感少了很多,还是多谢弋然想那么周到。”
“没有啦,曼依姐那么好,教我那么多,能为曼依姐做点事是弋然最荣幸的事。”
花曼依轻笑,“嘴巴真甜。”
这话一落,房间里霎那间安静,花曼依不明所以,看了眼面前的小姑娘,“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没事。”许弋然头低的更低了。
巩妈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缓缓吐出口中的烟雾,“行了,弋然出去看看晓晓回来没有。”
“啊?哦,曼依姐,巩妈,弋然先下去了。”
房门关上,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只剩下巩妈和她。
“调戏别人有意思?”安静的空气里突然响起巩妈一声反问。
“什么调戏?”花曼依回头,不解问。
巩妈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半晌过后,她站起来,“以后弋然那丫头让方羽教,你好好休息。”
“以后都让方姐教?这不太好吧,方姐比较忙。”
“我脚也就两天就能好了,再带弋然没问题。”
花曼依曲起腿,摁了摁手里的毛巾,“何况,弋然还挺和我眼缘的。”
“你难道还想把人拐到床上?”
又是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嗤,花曼依感觉到巩妈好像对自己有意见,“巩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巩妈回头盯了她好一会,没说话直接走了。
花曼依也懒得再去细究到底什么意思,晓晓不久就带了大夫过来,开了外敷的药,便离开了。
晓晓送大夫走再回来的时候,对她说元奈来看她了。
“曼依,你脚还好吧?”
元奈只着了一身素雅的袄裙,把带来的补品放到桌上,来到床前,她来到风海才知道花曼依摔了,脚崴肿了。
“没事,养个一两天就好了,”花曼依无所谓道,“对了,你怎么来了?店里工作不忙吗?”
前些阵子元奈约她出来吃饭听她说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后来在报纸上看才知道是
个模特。
模特也好啊,几乎是女人中最吃香的,可比她们这些在风月场打滚的要好多了。
元奈摇摇头,“还行,今天不忙,前两天就比较忙。”
两人又絮絮叨叨聊了一会,直到元奈看着花曼依欲言又止,“曼依……”
“怎么了?”花曼依看到她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你说……有没有人会在一夜之间完全变了个人……”
元奈说完出神看着不知名的一个角落,对方给她的感觉随着每一次见面就淡了许多,可是那女人的确确实实是真实的,她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变了心的女人,在企图找一个拙劣的借口掩饰自己。
“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花曼依想了想,“完全变一个人我没见过,但是有听说过。”
元奈忽然眼里一亮。
“国中的时候不是有件闹得很大的事吗?就是那个什么家族的一个下人突然疯了,拿着刀砍人,不过后来诊断是吃了病牛肉才疯了。”
元奈眼里说不出的失望,这个情况和她口中的就不是一回事。
“会不会你看到的双生子?”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了。
元奈还是摇头,“我也有考虑过这个情况,但并没有用。”
再像的双生子也许在不熟悉的人眼里是一样的,但是她和那女人接触那么久了,除了给她感觉不一样之外,无论相貌还是品行举止都毫无二异。
“元奈,也许是你不够了解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