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您言总是聪明人,别人都蠢。”薛奉遥惯性回怼。
“不对,是除了我和你,别人都蠢。”言漠承宠溺地亲了下怀里美人的额头。
薛奉遥把手机放到他耳边,“你还是打一个吧,我说了你五分钟后会回一个的,你要是不打回去,我很没面子啊。”
言漠承立即拿了手机回拨,接通后第一句话就是:“什么事?”语气冷漠又不耐烦。
薛奉遥起身下床,随手从衣柜里扯了件白色吊带和短裤套上,去洗漱。
电话那头助理说明了情况。
“知道了,”言漠承跟着坐起身来,“让林司机过来接我。”他报了个地址,挂了电话。
刚穿好衣服裤子,电话又来了,还是那个“助理4”。
他接起来走向洗漱间。
“言总,您能再说一遍地址吗?”助理4在那头抖着声音,小心翼翼解释:“您刚刚说得太快了,我没记住……”
言漠承压着情绪,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声音冷到极致:“这回听清楚了?”
薛奉遥正在刷牙,听到声音从镜子里望了眼背后的人,那眉间凝聚的冷厉情绪将她也震慑住。
她有点了解阮心糖之前说的言漠承在公司里的形象了。
这是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展现的另外一面。
挂掉电话,言漠承看向镜子,眼神瞬间柔软下来。
薛奉遥含着牙刷,正抬手绑头发,他顺势站到身后环住她腰,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小时候总嘲笑我身高,打脸了吧?”言漠承幽幽说道。
“谁让你青春期疯长。”薛奉遥递给他一个刚拆的新牙刷。
“不长高怎么保护你。”言漠承还是不松手,两手在薛奉遥腰前挤着牙膏。
薛奉遥不敢动,语气凶恶威胁对方:“你最好是别沾到我衣服上,不然我……”
“咬我?”言漠承意味深长地冲镜子里挑衅地扬了眉。
薛奉遥一手肘往后,重重顶在他肋骨上,听到一声闷哼,这才满意地端起杯子漱口。
“松手,我洗漱完了。”她要撤,言漠承却不让她走。
“亲一下。”他将脸凑近,一副不亲不罢休的样子。
薛奉遥无奈偏头,轻啄了下对方脸颊。
终于从魔爪逃出,她却又憋着口气,只好顺势踢了下言漠承屁股,这才满意离开。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一众高层静默地等着言漠承,没人敢露出半点烦躁和不耐烦。
只有江柏屿语气不耐,浏览着电脑里的新闻页面以及微博等论坛,再次问身边候着的言漠承助:“小余,言总到哪儿了?”
眼看日上三竿了,再留恋温柔乡也得有个度吧。
言漠承的首席男助理余梦生拿着手机看微信里林司机的位置共享,答道:“已经到第二大街,在等红绿灯,预计十分钟后到公司门口。江总,我下去接一下言总。”
“嗯,去吧。”江柏屿点头。
“余助理,需要我跟你一块儿下去吗?”早上给言漠承打电话的小女生走过来怯生生地问。
余梦生抬了下手,示意她止步,“重新去煮一杯咖啡,十五分钟后言总会上来,自己掐好时间。”
“好,好的。”小女生赶紧一路小跑去了茶水间。
十分钟后,余梦生在公司门口等到言漠承的迈巴赫,上前替他打开车门,恭敬迎他下车。
“言总,是Season酒店的事……”
言漠承抬手示意他不用再往下说:“路上看过新闻了。”
Season酒店的收购案进入到最后尾声,却在这时爆出来一件震惊社会的新闻。
昨晚有人报警告这家酒店擅自安装针孔摄像头,没等酒店公关将此事压下去,昨晚凌晨某网站又流传出一大批曾经入住过的顾客的视频,如一颗大石砸入一汪平静的湖水,瞬间激起千层浪,在网上引发了热烈讨论与网民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