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编故事的能力是不是一流?”
从黑暗里,走出一位气质卓然的英俊男人。
他站定,五官融在光与影的交织处,不咸不淡的开口:“流浪汉,暴风雪,街角,还有圣诞节前夜的橱窗。”
他冷冷道:“你是把我当成卖火柴的小女孩了?”
“噗哈哈哈哈哈。”老板摊手,“我这不是现编有点难度嘛。放心,你是卖火柴的小男孩。”
“为什么骗她。”郁晚同样没有想到老板会这么说,“你知不知道如果给她发现我过的并不是那种日子她会有什么反应。”
“郁晚啊。”老板转过身子趴在秋千上,“你知道你的不告而别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郁晚:“……”
老板:“哎,别怪我。有的时候啊,苦肉计是真的好用。是,我是骗了她,但如果你不让她的心稍稍破碎一条缝,再想进去,难喽。”
啤酒轻放在桌上,冷峻的眼睛望着老板,郁晚说:“今晚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遍。我的女人,我自己会追。”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郁晚给老板报了一个比赛:金瓶梅杯编剧大赛 白纸鸢走路都在飘,不知道是喝的太醉,还是什么原因。
大概……也有可能是被老板的话深深震撼了吧。
她怎么也想不到,郁晚竟然……
怨归怨,气归气,但真的听到他过的这么不好,甚至到了流落街头的地步,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和难受。一种深深压着自己的,无法去拯救与走近的难受感。
“我是陌生人。”
“我和他没有关系。”
“不要想,不要胡思乱想。”
白纸鸢拍打自己的脸,警告自己再想他就去撞墙!
然后……不远处跟着走进来的郁晚和老板就眼睁睁的看见白纸鸢一头撞在了墙上……
“她,在干什么?”郁晚怔住。
老板手里还端着酒,小口抿了下,眼里含笑道:“大概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人了吧。多显然,想撞墙嘛。你尴尬的时候,或者想到什么崩溃瞬间的时候难道没那种想一头撞死自己的感觉?”
“没有。”
“我信你个鬼。”
白纸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酒吧那么吵的dj音乐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样,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机上。
“要不要?”她紧紧咬着下唇,纠结的不行。
“要不要呢……”
手机页面停留在一个蓝色的屏幕上,任凭每一个中国人都对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正是马爸爸的支付大宝贝。
“他应该很缺钱,我现在到是不缺什么,能帮倒是可以帮点。”
“可是……我凭什么帮他啊!”
她纠结的不行。
“不能听老板这么说就同情心泛滥。”白纸鸢腮帮子鼓囊囊的,她给自己打气:“不想,不想!绝对不想!管他是生是死是存是灭呢。”
还没挺起胸膛十秒钟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靠上了沙发。
她控制不住的想起老板说的话——
“因为那信息的筹码是你。”
“他太累了,背负的太多,对你身不由己的伤害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白纸鸢,她还好吗?’”
白纸鸢要崩溃。
她非常特别极其讨厌现在优柔寡断和动摇的样子。
可是再生自己的气也没用,事实是——她真的担心了。
靠着沙发,按下熟悉的号码,这个号码她曾经背的滚瓜烂熟,就是换了个脑子她都不会忘。尽管已经从手机里删除掉了很多年,她还是一个数字不差的打了下去。
支付宝的转账页面,她纠结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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