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郴奇怪:“你脸红什么,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人家看中你的能力了,想投资的不是项目而是你这个人,你不会以为我说的是看上你了吧?卧槽白纸鸢你这么自恋?!”
白纸鸢捂着耳朵小脸通红:“啊啊啊啊啊我不听不听没有没有林以郴你给我闭嘴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郁晚:林以郴你说得对,我就是看上她了,想把她占为己有。:)
嘛,下一章就,见面啦!
大家帮忙收藏个作者专栏好不好!还有预收文《青梅酒甜如你》呀!!就在专栏里,谢谢奶萌~QVQ 郁晚身边这伙人和他在美国时就是狐朋狗友了。几个人脑袋瓜子好使就算了,偏的还就臭味相投,郁晚那个死脾气放哪儿不是跟个大冰块儿似的,这几个人脸皮比谁都厚,欣赏一个人最直接的做法就是黏死他。
所以,在美国那段时间郁晚过了一段被狗皮膏药天天粘着的日子,甩都甩不走。吃饭跟着,上课跟着,开会跟着,走路跟着,甚至……上个厕所也跟着。
“你怎么好意思同时跟我出现在厕所的?”当时郁晚冷冷的这么一句话伤透了孔小小的心,他在阿哲和黎离面前痛哭。
“他是不是说我小?呜呜呜他是不是!!!!他嫌弃我啊呜呜呜呜!”
“我小怎么了?我小厕所都不让我上了?我不活了啊啊啊啊。”
往往看上去越是冷心冷清的人,内心越柔软。
这几个人虽然各个高智商,但除了郁晚外都有些过于弱不禁风,导致被那些洋鬼子欺负着威胁抢劫时,郁晚一个打六七个,把他们几个硬生生救了出来。
那晚孔小小就他妈死心塌地跟着郁晚了。
尤其是看他在路灯下冷冷擦过嘴边的血时。
“老大你他妈帅爆了!”
得,从那时起,老大这俩字就这么叫上了。
狗皮膏药黏糊起来就是这样,一黏就黏了好几年。甚至从美国黏回了中国。
这几个人天天待一起,郁晚有这几个朋友,顾医生他们也放心了很多。毕竟有时候朋友带来的力量是惊人的。
更何况,是这么死心塌地的兄弟。
不过,这几个兄弟是真的愁哇。愁啥呢。愁老大的终身大事。
“没有一个女人,回国了也没有,老大干嘛不直接打个飞的去嵩山得了。”那晚郁晚请他们去酒吧时,几个人扎堆讨论这事。
不管什么场所,几乎都是他们玩着他看着,他们喝着他困着,他们摸着他睡着。那叫一个清心寡欲守身如玉啊。
久而久之这几个人都产生一个疑问,天大的疑问。
“老大长的帅成这个逼|样,可又不近女色,他他他他总不会是因为……是个雏儿吧?”孔小小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儿。
“别瞎几把扯淡。”阿哲拍他脑袋,“你看他那样,那张脸就写着一副‘别跑,等我来上你’几个大字。又禁又欲,还雏儿,你想多了你。”
“可是老大又不是钙,身边漂亮女生那么多他如果不是未经人事不懂滋味怎么可能还能美人在旁而不动于山?这不合情理吧。”孔小小还是坚持他的观念。他一拍掌道:“阿哲,不如咱俩打个赌?”
“什么堵?”
“我待会儿去问老大,看他是不是处、男。他要承认了就算我赢,否认了就是你赢。”
阿哲是打死都不信老大会没碰过女人。
他当下就应了堵:“就赌这个。”他从口袋里拿出最心爱的大摩托钥匙晃了晃,“你赌什么?”
孔小小眼睛都亮了,“可以啊哲哥,哈雷都来了。”他从包里翻出有价无市的这款复古莱卡相机。眉头一扬,“怎么样,够意思吧。”
俩人一拍掌:“成交。”
于是,接下来就有了这么一幕。
灯光迷离的酒吧里。
郁晚又困了。
因为以前在老板酒吧待久了的原因,他几乎可以坐到在电音震天的环境里都能立马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