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死了……”
那晚,他走了,小花追出去了。
她满眼是泪,还穿着拖鞋,一个不注意滚下了山。
等人找到时,都烂的臭了。
她奶奶哭的晕了好几次,大伙合计合计办了后事,帮忙给奶奶接去住,也帮着卖了房,好让老人家多享享福。
只是可惜啊,那么个大好姑娘,就这样没了啊。
陈起在小花的坟头待了三天,哭的眼睛快瞎了。
后来,又过了很多年,这座小山头成了私人产物。
用篱笆围了起来,圈了好大一块地,种了满山的花。
有红的,粉的,紫的,黄的。
漂亮的不行。
许多人想进去拍照,但看见一个坟头又吓得不敢进。
更怪的是,坟头旁还有个小木屋,不见人进,也不见人出。
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
这一清早,鸟儿啼鸣,山风呜咽。山林哗哗作响。
陈起搬着画架,对那座孤坟微笑。
“早。”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口气写完的五千多字,停都停不下来惹。
qwq我自己是特别喜欢《小花》这个故事的,回头有时间我一定要整理一下放进随笔系列里去,弄个单独小短文出来。
下一章给你们看甜甜的郁白夫妇昂~
没有收预收的去收一下好不好~下一本《重生成了白月光的未婚妻》就是原来的撒旦啦,不敢起文艺文名了qaq 白纸鸢是真心疼了。
当导演喊停的时候郁晚还静静的靠在木屋门边,他坐在那儿,安静的仿佛睡着一般。
他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漆黑的眼睛闭上,留下一扇弧形的剪影,阳光这么落下,衬的他皮肤白若透明。
拍完了他都没动,刚刚那一幕揪的她心头疼了。
走过去牵起他的手,他才睁开眼。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她。
“郁晚?”她小声喊,“我们拍完啦。”
“恩。”他从鼻音里回答。
“怎么了?”白纸鸢发现他的情绪不太对,关心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难过。”他不愿意说,白纸鸢也不好问。摄制组人员来来往往都在笑呵呵的庆祝收工,摄影师和导演以及制片聚在一起兴奋的讨论画面与剪辑,没人注意到白纸鸢和郁晚。
郁晚淡淡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土包,将怀里的女孩抱的更近。
幸好是假的,幸好只是戏。
闻着她的气息,郁晚淡淡说:“白纸鸢,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他变得好奇怪,突然说这种话。白纸鸢甜蜜的笑着:“知道啦,大懒虫快起来,别坐地上啦。赶紧从戏里出来,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死的是小花又不是我。”
“别瞎说。”他脸色一变,捂住她的嘴。
半晌后,他也忍不住问:“如果躺在那的是我呢?”
白纸鸢摇头晃脑:
“那我就日日夜夜,年年岁岁,陪你花开花落,日升月明。”
她说着,郁晚静静看着,眼里全是她。
白纸鸢从背后变出一朵花。
一朵极小极小的雏菊,大约只有拇指那般大,根茎细细尝尝,被她捏在手里。
郁晚接过雏菊,在手机盘了一分多钟,一枚雏菊指环放在了手心。
他执起白纸鸢的手,缓缓给她戴上。
“戴上它,就是我的人了。”
她的指尖颤了颤。
“不许跑,听到了?”
她假装哼了一声:“那要看你乖不乖。”
他笑,“恩。”
虽然原本打算四天拍完,但还是花了一个星期,摄制组火急火燎的回了公司,郁晚和白纸鸢赶在最后一节课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