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钟小姐姐不一样。
舒馥开心地露出小虎牙,回过头,对钟落袖灿烂一笑,心里暖暖的,非常幸福。
谁敢在蓝会长面前说一个“不”字,婉转的那种也不可以。
保镖用气音催促:“馥馥……麻烦走快点。”
舒馥:“哼!”
“钟小姐。”待舒馥走远,蓝怜出声,“小孩子的话,不足为听。我和舒女士是很好的朋友罢了,仅此而已。”
钟落袖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
据说这位蓝会长的手段一向很高明,影响仕途利益的事情,断断不可能承认了。
别人的私生活,与钟落袖无关,她心中向来清静素敛,无意争什么长短,听什么风雨。
可惜人长大了,身不由己,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的。
钟落袖打开车门,淡淡应道:“蓝会长,我父亲在商总协会里一直受您关照。”
蓝怜似乎很满意钟落袖的回答,替钟落袖关上门,示意保镖搬开小摩托,让出车道,目送钟落袖离去。
这天晚上,舒馥绝食了。
抱着Gucci高订的小黄鸭毯子,倒挂在床上,滚来滚去,生闷气。
外面好黑,肚子好饿,舒馥有点想钟落袖,还没有和小姐姐说一声对不起。
这么一想,马上来了精神。
舒馥翻箱倒柜,找出许久不用的观鸟高倍望远镜,钟落袖的别墅全景,出现在数码取景框中。
唔……
好清楚……
嘻嘻……
反锁在家的日子,需要自娱自乐的精神。
Wait!
等等!
这个门牌号码……
吃面土豪!??
作者有话要说: 土豪,土豪,这是你掉的小舒馥吗?
开文么么哒,这是甜文,双向勾搭(暗恋~,全员助攻哦~ 神仙吃面,凡人遭殃。
舒馥需要心理建设。
放下观鸟专用高倍望远镜,她无声无息,滚回床上,笔直修长的玉腿绞在一处,蹬了蹬。
嗯唔……
舒馥哼唧一声,Gucci小黄鸭毯子,直接蒙在脸上。
冤有头,债有主,我被钟大资本家祸害的不轻……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那辆玛莎拉蒂我撞的不亏……
唉,冤冤相报何时了,会长那么凶,小姐姐还试着帮我解围呢……
舒馥倚回窗口,水葱般白净的小手支着下巴。
都怪会长!
什么事都要管我!
“嘭”的一声,望远镜扔在地上。
蓝怜吃好晚饭,闲坐在高雅矜贵的绿丝绒沙发上,捧着平板,浏览财经新闻。
晚上七点多钟,她接了几个商务电话,刚挂上,只听二楼“嘭咚”——好大的响声,不禁仰头,看了看天花板。
水晶吊灯微微晃动,有些闪眼。蓝怜眉心稍蹙,冷声说:“小馥还在撒气?”
舒迟汐一路关了走廊上的灯,端了两杯浓香的现磨咖啡,坐来蓝怜身旁。
蓝怜指尖刚碰上曼妙的骨瓷小碟,舒迟汐便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别洒在我的沙发上。”
“她吃过饭没有?”蓝怜听舒迟汐语气不善,放下平板,双手端稳咖啡。
舒迟汐品了品自己的手艺,轻描淡写问:“谁?”
蓝怜坐直身子:“小馥啊。”
舒迟汐:“你还知道小馥没吃饭呢,我看你吃的挺香,小馥没吃饭,是因为谁呢,小馥乱扔东西,又是像谁呢,你还记得小馥是你亲生的吗?”
老婆一向端庄自持,温柔体贴,这次难得发火,果然是因为女儿离家出走整整两个多月的缘故。
蓝怜面不改色,心中慌乱,一时哑口无言。
她和舒迟汐,从小青梅绕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