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独这一点他不太能苟同。
只能她调戏他？
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样太憋屈了。
“嗯？”钱若霖说，“重新谈谈？”
“毕竟我们的情况特殊，并且你这样的认识也是错的。”林灏挑了挑眉，示意她重新坐下。
钱若霖挠了下头，又在他对面坐下，嘀咕道：“重新谈什么啊？”
她确实没有包养过别人的经验，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应该是怎么样的，难道小白脸不就是要乖乖听金主的话吗？
她的认知哪里不对了？
林灏看着她，勾了勾唇，开始认真地跟她说：“关于只能你占我便宜这一点我们要重新谈谈。”
“虽然我是你养着的，理所应当什么都应该听你的安排，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钱若霖偏头。
难道听话不应该这个也是范围之内的吗？
“我跟你解释一下，别人的金主和小白脸都是□□关系，你跟我现在更像是请了个高级保姆。”
“…………”
无法反驳。
“没有哪一个包养年轻小白脸的金主不是贪图年轻美貌和年轻□□的。”
钱若霖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看着他衬衫敞开的领口。
这人这几年到底练了些什么啊……
身材管理比自己做得好多了。
其实这么说来，她其实并不是完全不会贪恋林灏的□□的。
人们都总是喜欢把男人归为好色之徒，觉得他们会很容易产生冲动，但其实都一样，女生也会想要跟喜欢的男生更加亲密，就算不喜欢，有的也要解决需求。
就跟她自己说的一样，他们不再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了，大学受到不少的熏陶和影响。
二十几岁，身心健全，这方面的事情当然是在考虑之中的。
只是他们俩……
感觉很微妙很奇怪。
她总不能跟故人重逢马上就跟人睡了吧？
钱若霖之前没有想那么多，这会儿倒是被林灏提起来了。
“钱若霖，我们二十二岁，正常的成年人，你不想做那样的事情我能理解，毕竟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是你主动要的。”
“……嗯。”钱若霖应着。
“但毕竟我是真的带着可以卖身的心理来的。”林灏看着她，表情认真的样子让钱若霖找不到任何的漏洞，“退一万步讲，你要是不想做就算了，但是总不能撩起火了还不负责吧？”
钱若霖被他说得感觉自己是个渣女。
“所以这句话收回去好吗？”林灏看着她，又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请你理解一下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
“好的。”
钱若霖被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霸王条款。
“可是这样的话，我养着你还有什么意义？”钱若霖转了转眼珠子，“就像你说的，我像是请了个高级保姆，只是……”
“比别人家的好看一点。”
林灏笑出声，钱若霖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笑什么。
“那就物尽其用，你难道真的准备把我当保姆？最近产品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有什么觉得困难的地方跟我说说，我帮你想想新的应对方法。”
“工作上的应酬也可以带我一起去，有的事情我比你更清楚应该怎么处理。”
“就当聘请了个私人助理？”
钱若霖吸了口气，“产品最近就是推广方案一直没有出来，那边给的我一直不满意。”
“换一家。”
“啊？”
“谈了这么多次还没给你一个满意的方案的话，换一家公司做推广，不必执着在他们身上。”
“可是这是国内最出名的推广营销策划公司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