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至握着符念念的手并没有放松,他边绑边答道:“乖乖戴着,只是个平安扣。”
符念念越发迷惑,搞不懂冉至想干什么,她偷偷斜着眼看冉至,莫名觉得冉至是故意欺负她,才会抓着她的脚半天不放。可是冉至打量地正仔细,眉宇间隐约还透着些心疼,根本无暇像之前那样逗她。
故而一瞧到冉至松开手,符念念忙慌慌抽出脚套上鞋袜,低声道:“你讨厌死了。”
冉至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勾起唇角轻笑说:“那我跟你道歉?”
紧接着,冉至倾身到符念念面前,猛然吻在她额头上。
坐在旁边的白茶连忙伸手捂住软软的眼睛,自己也背过身去。
“你……你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像个无赖一样?”符念念捂住脑门,迅速朝后躲,“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冉至笑意不减,语气温吞,“你是我夫人,我做什么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符念念眼睛瞪得浑圆,“你明明说过不碰我,你还说……”
“我后悔了,你再说我还亲你。”冉至笑得眉眼弯弯,一脸温良,“我才离京多久?你居然敢给我写和离书?你觉得我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便人?”
符念念一怔,终于有点明白冉至如此异常的原因,她迟疑地问道:“什么和离书?”
冉至却仍往符念念身边逼过去,“又演戏?”
符念念已经退无可退,她瞧着冉至笑盈盈却难辨深意的脸,只好皱皱眉头,“我不知道。”
冉至挑起眉毛,略加思忖。符念念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若真是为了裕王想要和离,方才也不会跟着自己上马车,更不会由着自己在裕王面前亲她。
冉至眼中波光乍现,他顿时明白,这和离书背后有点文章。
眼看着冉至不置一语,符念念越发慌张,“我是当真不知道。”
冉至又朝符念念凑过去,吓得符念念缩脖子往后躲,可这次冉至没有亲她,冉至伏在她耳边说:“念念,我心悦你,和离会让我难过的,记住没有?”
语罢,冉至轻吻符念念的耳垂,而后才心满意足地坐直身子。
符念念已经从耳根红到脸颊,就差像刚出笼的包子那样冒出丝丝热气来,她结结巴巴道:“你今天怎么总占人便宜……你真无赖。”
“无赖?”看着符念念害羞的样子,冉至眼角的笑意越堆越浓,“做了这么久夫妻,难道夫人还没有发现我向来如此?”
符念念:“……”
冉至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也会吃错药?
“你怎么会忽然回来?”符念念连忙切到正题。
冉至凝视着符念念,心道还不是因为她总和野男人在一起?于是冉至脱口而出道:“被你气的。”
符念念撇撇嘴:“你又胡扯。”
冉至咂舌,天地良心,他说得哪里是假话?要不是被那封和离书气昏了头,他本也不准备这样草率地用冉至这个身份出现。想到这,他一本正经地胡说道:“皇上召我回京,不知道留多久。”
“那你已经进过宫了?这么快?”符念念有些不可置信地挑挑眉。
冉至笑意不减,“进宫哪有你重要?”
符念念轻轻皱眉,“我问你个问题,你认真答我。”
“嗯?夫人有何指教?”冉至缓声问道。
符念念瞧着冉至这异常的样子,毫不犹豫地问道:“你……是不是被人下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梅梅:我想rua你的jiojio~
念念:在?有病?
梅梅:我的四十米大砍刀在哪里,我要给我的念念削苹果!!! 冉至闻言面无表情:“……”
他喜欢一个人就显得这么异常?
冉至被气得彻底不知道再说点什么,他不禁开始思索,自己在符念念心里难道就如此狡猾奸诈?
符念念则噤若寒蝉,她知道冉至的表现不对劲,所以自觉闭嘴以免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