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傻儿子一出了门,老头就把门栓插上,女人见状心里一凉。
果然老头笑得一脸恶心走过来。“来吧婆娘,早点生了儿子,也好让我早点安这心。”
女人拼命嚎叫大呼,挣扎着叫救命,可外面除了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没有任何人搭理她。
绝望和无助淹没女人,此时此刻,她才正体会曾经被她拐卖到山沟的女人的绝望。
不过这种情绪能够品味的时间还长,且不用着急。
与此同时,白绮已经再次坐上了进城的车,考虑到她现在的年龄和后续一些必然的发展。
还有白绮并不打算在这个时间久驻,便直接从背包里拿了一小块金子去金店兑换了点钱。
数目不多,也完全不打眼,更不至于让人眼馋。
身上多了万把块钱现金,白绮只能感慨外这么来两次,怕不怕她都能拥有俭省的美德了。
在这番自我吐槽中,白绮顺着原本女人准备带她走的路线,转了三趟车,来到了一个偏远镇子上。
这镇子比起白二梅那边也是不遑多让了。
正好今天赶集,白绮在菜场门口的一家奶茶店里,点了杯劣质奶茶静静的等着什么。
到了中午一点多的时候,赶集的人逐渐散去,市场上只剩下零星几人。
其中一个普通的中年汉子挑着担子从菜场出来。
白绮选选看到对方,先一步离开奶茶店,往前走着,看不出任何交集。
除了两人走的路线居然出奇一致。
白绮在一排房子之间的间隔中闪了进去。
这种小地方,只要没有相关交集,没有人证物证,是别指望能查到什么的。
毕竟城市里随处可见的摄像头,在这里仅有少数地方才有。
那男人更近了,白绮瞬间出手,在他经过的时候一脚踹他膝盖窝上。
男人顿时前扑倒地,因为惯性的原因被摔得七荤八素。
但不等对方反应过来,白绮便一把将人翻了过来,从旁边捡起一块砖头大的石头,就冲着对方的月夸下砸去。
鸡飞蛋打的声音响起。
“接着传宗接代啊!” 这男人的存在感不高,任谁看都是个老实木讷的乡下汉子。
可禽兽在人群里自然好好的披着人皮,或者说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他们看起来与常人没有任何两样,甚至他们自己都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然而却心安理得的摧毁着别人的人生。
同样为人,他们就是可以轻易的把另一个人从行为上贬低为货物,轻易的用金钱衡量,并理所应当的看做所有物。
讽刺的是那金钱的价值大多时候都低得让人瞠目结舌。
男人家当初买白二梅花了三万块。
这都不是秘密,因为老太婆每天念叨,这三万块是他们存了好多年才攒下的,一朝掏空,买了白二梅回来。
那是生怕不能回本一样,把人当牲口使,什么脏活重活都让白二梅干。
这亏得是白二梅本身就是个力气扎实的乡下妹子,要换个娇滴滴的城里姑娘,估计都活不到那个时候。
然而命运还是没有善待拼命挣扎着活下去的姑娘。
男人此时捂着下面惨叫,那声音之凄厉,尖锐得刺痛了白绮的耳膜。
白绮冷笑一声,没待他看清楚自己,便转身离去。
实际上男人也睁不开眼睛,他现在疼得五官挤做一堆,剧痛使他脸部肌肉扭曲,根本没法自控,眼泪疯狂往外飙。
别说看清袭击人的具体样貌,他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隐约看出对方身形不高。
他的惨叫很快引来了人,周围虽然没什么人了,但他叫得实在大声。
有两个结伴赶集回家的看到此一幕,纷纷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裤裆,接着才把人送到镇上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