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看这个。”白恬说着,抬起了头,慢慢将手从衣摆里钻了进去,冰凉的手指摸上了温热的肌肤。
她一本正经地说:“穿那么多有什么好看的。”
广告和电视里已经看太多了。
叶晚被冰得一哆嗦,按住了她继续往上伸的手,警告道:“明天周一。”
白恬突然能理解古时候的那些君王为什么不爱上早朝了,向来恪尽职守的白老师懒洋洋地抱着红颜祸水,很有气势地说了句:“罢朝不去。”
“好啊。”
叶晚眯了眯眼,俯着身扣住了她的下巴,凑近问:“既然你这么有时间,我们不如先来聊聊宴会上的事?”
她按住想溜走的手,将坐在沙发上的人慢慢往后推下去,然后掀起了身下人纯白色的礼服裙摆。
“这裙子是什么品味,赶紧扔了。”叶晚向来说到做到,话音一落就付诸了行动。
白恬现在想后悔也晚了,她只恨自己将客厅的暖气开得太足,连一分钟的缓冲时间都争取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草今天真的好冷!jio都冻没知觉了你们还不夸我两句小甜甜吗QAQ
(ps:虽然准时日更的flag又倒了,但接下来可能随时会日更一万,不卡文就更肥章,继续爱我谢谢
—— 老泥鳅发誓, 哪怕他这辈子做过不少犯法的事情,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
昏暗逼仄的筒子楼之间的过道只能容纳一个人行走,此刻安静极了。
他哆哆嗦嗦地握着一把瑞士军刀, 从刀刃到握着刀柄的手都沾满了血, 老泥鳅只看一眼都觉得头晕目眩, 更别说自己面前躺着的那个男人。
他倒在血泊之中,腰腹间的血窟窿还在往外面一股一股地冒着深红的液体,看上去像是已经死了。
死了?
他死了?
老泥鳅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不明不白摊上了一桩命案。
他不过是接了新上家安排的一个任务, 出来找个逃跑的人而已,动用他混迹市井大半辈子的各种人脉和经验, 没几天就找到了人。
原本以为这就是个简单的任务, 老泥鳅来的时候信心满满,都已经想好了漂亮地完成任务之后,自己会得到新上家的器重, 然后过上赚大钱的好日子。
对,赚大钱,他还要赚大钱。
他的人生不能就这样完蛋了,说什么都不能。
老泥突然鳅回过神来,他低头看着自己沾上了血迹的新皮鞋, 毫不犹豫地当场脱下鞋子,先将刀藏进鞋里, 然后抱着皮鞋小心地擦掉自己留下的痕迹,便趁着天黑头也不回地光着脚跑了。
这个偏离市区的小片区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 整片筒子楼都没有监控, 那男人倒在最偏僻的一栋楼后面,就算死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会被人发现。
在这之前, 他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至于那个跑了的人,老泥鳅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还在隐隐作痛,顿时恨得牙痒痒。
等逮住那个小丫头片子,看他不把她的皮给扒了!
在中年男人踉踉跄跄的身影跑远之后,原本已经跑走的瘦小身影无声无息地绕回来,站在墙角探出了头来。
借着一点月光,她看清了地上的人长什么样。
凌晨五点,天还一片黑沉沉,白恬的手机响起来时她动都不想动一下,整个人陷在床里像是散架了一样。
但身边的人已经被吵醒了,她直起身来拿起手机,顿了顿之后说:“是个陌生电话。”
白恬睁开眼睛,大脑神经还有点迟钝,却有一种没由来的直觉驱使她开口道:“接吧。”
叶晚滑开接通,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最先传来的是女孩子压抑的哭声,白恬整个人都清醒了,立刻爬起身来抬高声音问:“是晓芸吗?”
贺晓芸顿时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白老师……救命……他……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