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混乱不堪。
监狱长办公室没有床,但办公桌很大。宗统将心爱的亚兽抱到桌上,对方穿着监狱里统一发放的囚服,坐在监狱长的办公桌上,耳尖泛红眼角含春的望着自己,有种别样的诱惑。
宗统喉结滚了滚,故意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简溪飞的下巴:“这位囚犯,你可知罪?”
简溪飞就笑,含/住他那根手指舔了舔,配合的说:“狱长大人,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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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疯就是整整三天,从办公桌到沙发到窗边,到处都是他们恩爱的痕迹。期间宗统羞羞涩涩的表示要不老婆你也来试试?结果简大队长吃上了瘾并拒绝自己劳动。
“飞飞,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宗统抱着简溪飞躺在瞭望台的小空间里,腻歪的说情话。
他的手流连在简溪飞肚子上,抚摸其中的轮廓:“这里会不会有宝宝?”
简溪飞不耐烦的把人推倒:“不会。”
然后自己辛勤劳动。
这两天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宗统颇有种阅尽千帆的熟练,两人之间的配合默契无比:“为什么?”
他还是蛮喜欢小崽子的。
“因为唔……我,我不喜欢小崽子,嗯……闹腾。”
“这样啊。”宗统遗憾的抱住他,撑着瞭望台的墙壁站起。
既然飞飞不喜欢,那就不要算了——跟飞飞比起来,崽子算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我第一次见到……还在存稿箱里就锁了的情况。。。厉害了,先发一半,九点再发一半吧…… 瞭望台处于整个大荒监狱制高点,站在瞭望台的小空间里, 很轻松就能向下俯瞰整个监狱的情况。
监狱内的情况不容乐观。
哪怕简溪飞已经一再压制图腾磁场的影响力, 也还是不可避免的引发了大骚乱。除了亚兽之外, 兽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跟着图腾起伏,而勉强能控制自己的亚兽又根本不敢出单间囚室。
发了情的兽人并不拘于找个什么玩意儿泻火, 只要能逮着只兽就能玩得很开心,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没有兽会去砸亚兽的房门,亚兽们也不敢出来冒险——雄兽们互相撒欢不要紧,他们可是会怀孕的。
当简溪飞和宗统梳洗收拾一番下到监狱里时, 差点没被里面浓重的膻腥味给熏出去。
不仅仅是口口独有的气味,还有很明显的血腥味, 看来这场大狂欢中也暗藏着凶险。这也不难理解,都是雄兽,谁肯雌伏?说不得就得打一场。
简溪飞只担心会不会出兽命, 毕竟精虫上脑的雄兽从来都控制不住出手力度。
“去找斑马监狱长。”简溪飞说。
宗统把心爱的亚夫彻彻底底的吃干抹净,这会儿处于“我家飞飞说什么都对”的昏君状态, 当即乐颠颠的在前面引路:“这边走。”
随着简溪飞情绪的平缓, 大荒监狱的疯狂气氛也在持续冷却, 路过囚室时虽然还能看到疯狂冲刺的兽们, 但已经有不少清醒过来的雄兽拍栏杆喊狱警了。
清醒过来的雄兽回忆起这三天的疯狂,纷纷觉得是有神经病科学家给他们释放了强力春要——否则他们没可能突然就想OOXX想得能对糙汉子都下得了口——并愤怒的要求狱警给出解释。
狱警也解释不了。
他们总不能说我们也怀疑是科学家的化学药剂, 而且实验对象不单单是你们囚室,而是整个大荒监狱!囚犯和狱警之间是天然的敌对阶层,被口口软了腰的狱警只能穿上裤子和衣服, 遮住一身青紫痕迹,骂骂咧咧的拿起电棍去让他们老实点。
没人管穿着囚服的简溪飞和宗统,哪怕他们看起来绝不该在监狱里信步游庭。甚至在触及到简溪飞视线的时候,无论是暴躁的囚犯还是嚣张的狱警都下意识站直了身体低下头,战战兢兢的等着他们离开了才敢动弹。
此前简溪飞虽然在大荒监狱待了七天,但是他一直刻意收敛着尽量不去影响旁人的情绪。可这三天时间里他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了,保持图腾磁场没有扩张到整个大荒域已经是极限了,更遑论去收敛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