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轮刀?
这个……是现在的她?
“午饭做好了,要来尝尝姐姐的手艺吗?”蝴蝶香奈惠拉住蝴蝶忍略微冰凉的手,往房间里拉。
蝶屋很安静。
除了有蝴蝶飞舞以外,似乎只剩下了这么大的一个房子。
虽然一副岁月安好,但……有些寂寞。
午饭很简单,天妇罗还有一点小点心。
蝴蝶忍几乎是强忍着泪意,一口一口吞。
她感受着这独属于姐姐的温暖,差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我以为忍你会离开鬼杀队的。没想到没有离开,反而是成为了柱吗?”
听到这句话,蝴蝶忍脑子乱成一团。
“……姐姐?”
蝴蝶香奈惠温柔一笑,“我一直在注视着你啊,忍。”
“你做的很棒,很棒。”
“只是……一直压抑着本性的话,会不会很累呢?”蝴蝶香奈惠伸过手,擦拭着蝴蝶忍脸上的泪痕。
蝴蝶忍眨了眨眼睛。
她,她竟然哭了吗?
这可真的是……太奇怪了。
“再呆上一会,就离开这里吧。”蝴蝶香奈惠坐在蝴蝶忍的旁边,将妹妹搂进了怀里。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了,但是现在……你还没到来的时候。”
蝴蝶香奈惠垂下眸子,手指一下又一下地碰着蝴蝶忍的头发。
“要加油活下去啊,忍。”
“姐姐希望再看到你时,不再是这么年轻。”
在蝴蝶忍做梦的时候,其他人也做了差不多的梦。
富冈义勇看着这熟悉的场景,猜测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特殊的血鬼术。
忽的,他感受到一抹熟悉的视线。
他扭过头,就看到一个戴着祛灾狐面的少年坐在树干上。
富冈义勇睁大双眼,这个是——
坐在树干上的少年弹跳而起,他握住木刀,发动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成为柱已经多年的富冈义勇拔.出自己的日轮刀,直接抵挡住对方的这一下。
“看样子你已经变得很强大了啊,义勇。”锖兔往后退了几步,直接掀开了祛灾狐面,一抹熟悉的伤疤,连带着那温柔地笑意一同暴露在富冈义勇的面前。
“……锖兔?”
锖兔:“已经成为了水柱了,好歹多开心一下。”
富冈义勇将日轮刀重新放了回去。
“若是当初你没有……”
“笨蛋!”
“又想说什么丧气话吗?信不信我和你绝交?”
这一刻。
画面仿佛来到富冈义勇姐姐死后,他说出“还不容易直接死了”的那一幕。
那时候,锖兔扇了他一巴掌。
还很严肃地说:你的生命可是你姐姐拼上一切维持下来的。既然活下来了,就有义务延续姐姐托付的未来与责任。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活着。
而现在——
一个早已经死去,一个只能在梦境探望他死去的挚友。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奇妙。
做梦的不只这两个人,还有其他人。
比如说,甘露寺蜜璃与伊黑小芭内的梦境突然连接在一起了。而且还是在举办婚礼。
又比如说,时透无一郎梦到了他的哥哥时透有一郎。一边说赶紧过来搬木头一边又盯着时透无一郎会不会再下一秒倒下。
而炼狱杏寿郎梦见了她的母亲。梦里的母亲不再孱弱,反而是坚强有力。
“是杏寿郎啊。”瑠火走到炼狱杏寿郎的面前,比了一下身高,“呦西呦西,比我高了,杏寿郎已经成长成一位合格的大人了。”
炼狱杏寿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