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轻柔, 那种暖味的旎旖轻缠慢绕,暧昧或又狎昵,秦玉甄看着镜中的陈青醁,被她撩的心狠狠颤悠了一下。
“是么?那我倒想见识一下了, 知道你别的本事不低,就是……不知道在这上面在不在行了?”
陈青醁笑的见牙不见眼,“秦小姐既然这么说,到时候不现一手倒是不行了。”
秦玉甄被她的笑搅得有些心猿意马,连带着耳根子都热了起来。
“那我可要等着了。”秦玉甄的目光一直望着陈青醁。
陈青醁替她梳好头,弯下腰将梳子放去妆台时,却被秦玉甄伸手勾住了衣领,随即,那双尖尖玉手便缠在了她的脖子上,似是绕在树上的藤蔓,温情柔软,不离不弃。秦玉甄只觉得眼前这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她是如此爱着她,爱恋执着,她只想这样永远缠住她。
陈青醁微笑着看她,所谓熟能生巧,有过上一次的亲昵,她这次自然也不再生疏。一切理所当然,她低下头在她唇间反复辗转,两人心神陶醉难分难舍。一直到秦玉甄快要喘不上气来时,陈青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
“玉甄。”
陈青醁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我之前在梦里就这样亲过你。”
她说的真挚:“几次三番,几次三番都想这样亲你。”
此时秦玉甄被她亲/的娇/喘不已,连说话都带了丝丝柔媚。
“可是真的?”
“灯光菩萨在上,我说的句句是实。”
“是么?”秦玉甄嫣然一笑,点绛的红唇微微一启,“那,你再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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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陈青醁在秦府时间也有近一月了,俗话说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要藏也藏不住。
这天一大早,天光微熹,秦府门房管门的小厮还没来得及开正门呢,就有人大喊大叫把门一阵乱敲,“开门!里面的人快开门!”
“一大早的,嚷什么呢!”小厮满脸不悦道。
他下了门栓下来,大门才开了一半,外边早已等着的十来个带刀差役呼啦一下就全挤进来了。那小厮吓傻了眼,忙忙伸手拦道:“各位官爷,您,您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抓人!去,叫你们府里管事的出来。”带头的是一个身穿公服头戴青帽的大胡子,满脸横肉,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
小厮道:“官爷,咱们秦府奉公守法安本份,又没听哪个犯了事,还不知道您到底要抓哪一个?”
“抓哪一个?你可别跟我装傻,哼,窝藏逃犯,到时候,你们怕是一个都跑不了!”
旁边一个小厮眼见着风声不对,趁着人不注意一溜烟跑进院里去了。
“去,你们几个进去给我找人,余下的先把门守住!”
“官爷,官爷,什么窝藏逃犯,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你们这样乱闯民宅也是犯了法的。”
带头的大胡子就是府衙的一个捕头,他不耐烦道:“什么犯法,你小子给我让开,我就不信大爷我今天拿不到人。”
何义急匆匆从跨院过来的时候,几个官差已经到了中庭。
“哟!原来是赵捕头。”何义大老远就拱手高声道:“失敬失敬!赵捕头别来无恙。”
“呵呵,何管家。”
“何管家好能耐,把个逃犯倒藏的严紧,害的我天天在外边没日没夜挨家挨户空搜查,没想到,那人竟然藏在秦府,何义,你这事可办的不妥当。”
何义笑了笑,道:“赵捕头言重了,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嗐,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呵,我可不管你什么得不得已,当初那状子还是你们秦府递上去的。我身为一府捕头,职责所在,今天带人来贵府拿人,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转告秦老爷说声对不住了。”
“赵捕头。”何义满脸堆笑,“赵捕头且慢慢听我说,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