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遇:“我疯了?干嘛自讨苦吃?”
宋琦琦激将法安排,“不报就只能说明你是个弱鸡,以后得管我叫哥。”
谁料,段嘉遇根本不在乎这种虚名,“成,以后你是我琦哥。”
宋琦琦:“......”
回头就见陈雾里被段嘉遇一把拖走,拎去练习跑步,“你这叫跑步?还没我走得快,腿也不短怎么跑这么慢?你倒是捣腾快一点啊......”
陈雾里气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不是,我又不拿奥运金牌,我就是......”
段嘉遇非要拖着她跑,边跑还边打击人,“陈雾里同学,你这思想很危险啊,虽然只是校内运动会,但也要为班级荣誉争光啊,你看看你,又不爱运动,天天不晒太阳,苍白得跟僵尸似的......”
陈雾里:“......”
跑在前面的宋琦琦听见,回过头,就是一脚朝段嘉遇踹去,“人家这是天生皮肤白好吗?你说当初我们怎么会和你这种直男癌晚期做朋友的?”
段嘉遇眼疾手快的躲开,松手跳到一旁,宋琦琦一脚落空,又不甘心的追打上去。
终于可以停下歇口气的陈雾里,也不由得感叹:当初和双商不在线的段少爷做朋友,这应该算是典型的团结友好关爱智障了吧?
不过,最近段嘉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认识时那样,成天吊儿郎当没个正形,还老欺负她们,故意惹人生气,但对她们依旧很仗义。
这样相处轻松又熟悉,前段时间让人有些惴惴不安的揣测也消匿无影。
陈雾里无端松了口气,走在跑道上,看着前面打闹的人,不由得笑弯了眉眼。
随着气温渐渐回升,校园里已经纷纷脱下厚重的冬衣,换上春装。
每个人的青春里,应该都会有这样几位臭味相投,志同道合的好闺蜜,或者好兄弟吧。
运动会如火如荼的举行,但却是高一高二的主场,整个运动会场热闹非凡。
至于高三,皆是抱着参与放松一下的心态,有项目的或者想放松一下的,就去了运动场,不想去的,就在教室自习。
若是放在高一高二,这种时候教室必然是空无一人,但高三最后一学期了,还是能留下一半的人在教室自习。
四月的阳光并不炙热,教学楼是红墙白顶,四周绿树成荫,宽敞的跑道,绿意盎然的草坪,学生们热闹的声音,组成了一副青春朝气的画面。
看完宋琦琦的铅球和跳远后,陈雾里去到了高一的班阵,找到陈风起他们。
“你报了什么?”
陈风起还没来得及回答,被范嵩抢了先,指着陈风起和江弥森说,“雾里姐,他俩打赌呢,男子组七项全能,你猜谁会赢?”
陈雾里挑眉,“赌注是什么?”
“输的人请全班喝饮料。”范嵩再次抢答。
“哦?”陈雾里点点头,“那让陈风起输吧。”
再度被嫌弃,陈风起心里不平衡了,“不是,到底谁才是你亲弟弟啊?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呢!”
陈雾里笑眯眯道,“这与亲疏无关,我就是单纯的想看你输而已。”
“呵,你等着看,我赢定了!”
一旁的范嵩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声和张征嘀咕,“这比赛还让亲弟弟输?我怎么觉得如果真可以换个人当弟弟,雾里姐一定会把起哥和森哥对换呢……”
哪知张征瞟了他一眼,不以为然,“你懂什么,这叫激将法,别具一格的鼓励。”
范嵩半信半疑,“......是吗?”
但转头看陈风起,那家伙确实目光坚定不少,一副‘老子赢定了’的臭脸,比之前那群女同学给他加油都还有劲儿。
他们正在预备的是跳高项目,除了跳高,男子组七项全能还包括110栏,标枪,400米,跳远,铁饼,1500米。
上午已经比过两项,一赢一输,打成平手,这会儿谁在跳高项目中赢了略领先。
四周围观的学生很多,按道理说,如果是来看小帅哥的话,那应该是女生多,但其实不然,他们班这会儿没比赛项目的男生基本都围在这儿,喊口号气势完全压过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