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王全部拿下!”
“放开我!”
“放肆!”
“你们是想两国开战吗!”
待众人被俘,大渝的朝臣远远的躲开,对此静若寒暄。
笪御命令道:“将成宏带上来!”
“扑通”一声,禁卫军将人拎到堂上,将人一丢,成宏摔了个狗吃屎。他一眼瞧见被俘的祁博文,宛如饿狼扑食般:“二皇子!你竟准备要了我的命!我成宏何其无辜!”
祁博文满脸煞白,他惊慌之中瞪大了眼睛,两只黑色的眼珠子在眼眶中剧烈颤动。眼珠乱瞟在搜寻着什么。
突然眼帘划过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正想出声,腰间猛地一痛,喉咙里便吐不出一个字了!
祁博文扭头看向压住他的人!
笪御淡淡的扫过角落里的身影,敛下眼帘,向殿上的长孙彬行了一个礼:“皇上,兵马已经备齐,众将就绪,吾大渝,必将战无不胜!”
“好!”长孙彬大喝一声,“赐三军兵符,命忠武侯将军时南昌为兵马大元帅!五日后出征!”
时南昌:“臣定不辱命!”
而同一时间,时眠已经在书房里研究了一整天的《荛山瀑布》,也没有什么结果。
天色暗了下来,日落西山,余晖钻过窗缝洒在那副画上。
时眠目光一凝。
她伸出指腹细细抚摸那处隐约透明的地方,微微戚眉。
她想了想,找出一把小刀,沿着这块纹路,小心翼翼的刮开画面。
这幅画的真容,终于渐渐显现。
……
作者有话说: 电脑抽了!我才看见后面是其他内容(捂脸)!
不过那一段是我一个无处安放的脑洞,想写个无限流的,奈何知识储备量硬伤…… 时眠呆了呆。
竟是一副画中画!
上面画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街上有许多店铺, 细致到每个铺子的牌匾都清晰可见, 画工精湛。
不过这看着有点眼熟, 好像是凉安的一处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时眠的视线轻移,落在右上角的两行诗上: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
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时眠抿唇,这就究竟是什么意思?
突然“啪嗒”一声平地乍响,时眠惊醒, 她扭头望去,外面风大了起来,方才一股子邪风突然涌进,将窗台吹开了。
东霜过去将窗户关好:“姑娘,有没有惊着?”
“没事。”时眠摇头,忽然顿住。
惊风……
惊风斋!
时眠连忙低头,在画上的铺子里寻找起来,目光一顿, 果然有个茶馆叫做《惊风斋》:“东霜, 你过来。”
“怎么了姑娘?”
“你看一下这条街,有印象吗?”
东霜经常出门采购, 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我们府后面的石棱街吗?姑娘你这幅画画的好是传神! 不过有好些铺子都不在了,应该是很多年前的石凌街了。”
时眠指间一点:“那这家惊风斋呢?”
“他家在的,姑娘你平时不怎么喝茶所以不知道, 惊风斋的茶闻名凉安,在凉安的地位举足轻重。”
时眠的指腹在“惊风斋”三个之上细细摩擦:“吩咐下去,明日去惊风斋。”她话音顿了顿,“找麻叔要一批人跟着。”
第二日一早,时眠带上《荛山瀑布》,绕过忠武侯府便到了石凌街上。
因为来的早,街上还没多少人,惊风斋的伙计打了个哈气将大门敞开,时眠刚好从马车上下来。
伙计:“哟,客官这么早?”
时眠轻轻点头:“伙计,我找你们掌柜。”
小伙子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时眠一大早上门的就找老板,他犹豫道:“这……姑娘,我家掌柜这时候还没起身,怕是招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