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对于棠梨,贺凌似乎有用不完的耐心,刚闭上眼睛,就发现棠梨看着自己。
“睡多了,睡不着,我们聊会儿天吧。”棠梨看着贺凌,亲了亲他的下巴开口道。
“糖糖想聊什么?”贺凌听到这里,微微半坐了起来,把棠梨揽在自己的胸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哪有人聊天问聊什么的。”棠梨嘟着嘴,不满的开口道,有时候,贺凌真像个木头,但是有时候又很浪漫。
“......”贺凌听到这里,仿佛听见了棠梨的抱怨,直直的看着棠梨,有点儿吓人,微微眯着眼睛,糖糖刚才是在嫌弃自己吗?
“会花言巧语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贺凌回答,声音微微发寒。
“啊?那你对我说的情话还挺多的。”棠梨憋住了笑意回答,看着这个男人怎么圆回来。
“我的是真心话。”贺凌听到这里,有点自豪的开口。
“而且,我只对糖糖一个人说过。”贺凌骄傲的回答,其他人想让他讲话都困难,完全是沉默寡言的冰山。
“你说得对。”棠梨点了点头,而后看着窗外,马车行驶的速度和平常的车,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快?
“这一次,我们要去寻找感染的源头。”贺凌解释道,所以不快。
“嗯。”棠梨也想要早一点解决,但是这一次似乎不像以前。 “主子,您没事吧?”而江宇贤则是回到家里,就倒在地上不停的流血,就好像身体的内部被破坏了一样。
“送我去密室。”江宇贤气若游丝的对着自己的心腹说道,朦胧间看到了昙离过来了。
“把夫人也送过去。”江宇贤在昏迷之前,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让本来就有点儿害怕的昙离,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跑,可是被下人给拦住了。
“何事?”昙离挺着胸膛问道,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下人?拦着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家主吩咐了,要您陪着他,就麻烦夫人幸苦照料主子了。”管家恭敬的开口,让人挑不出一星半点儿的错处。
“你主子也没有说一定要我去,现在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应该请医师,或者让他的魂兽帮忙吗?”昙离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推脱着,不想和江宇贤共处一室,这个人让她害怕。
“主子说了要您陪着,得罪了。”看着主子的伤拖不得,管家直接强制性的把昙离给带走了,而后把密室的门关上了。
“江宇贤,你有没有事?”看着躺在法阵中央的江宇贤,昙离试探性的问道,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魔石?力量那么大,饶是魔法力不强的昙离,也被吸引了过去。
“你为什么要我陪着你?我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昙离说到这里,也有点儿伤感,本以为自己找到的是一个如意郎君,但是婚后,她却渐渐的发现不是这样。
江宇贤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娶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身上的玉佩,不能说是玉佩,而是魂兽吧?为此他们两个人达成了交易。
永远不会休妻,并且扶持昙家。而她的代价,就是被禁锢的自由。虽然他没有对自己用过刑,但是昙离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害怕。
“你好点了吗?”昙离一直在发呆,都没有发现时间渐渐的流逝,许多能量都不由自主的钻进了她的身体里面,而江宇贤总算是慢慢的有意识了。
“昙离,你来了啊,我们多久没有见过了.”江宇贤咳嗽了几声,在昙离的帮助下,在床上半坐着问道。
“不记得了。”昙离摇了摇头,她经过一年的时间,早就学会了平淡如水。
“我记得你以前很天真活泼的,现在怎么对我如此生疏了?”江宇贤的心脏也有点儿难受,如果说刚开始是真的想要利用她,可是到了后面,却不知为何,竟然有点动心的感觉。
他知道昙离不是一个好人,她胆小怕事,但是她也有可爱的一面,也曾经温柔过,对自己笑得灿烂,脸上都是信任的光芒,可是这一切在后面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