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妈妈的崽，哪个妈妈有这样的崽，非累死不了。
这天跑腾的地方太多，，季暖暖的腿都要断了，晚上，她把腿放到苏云城腿上，“给我按按。”
苏云城放下书，听话的给她按摩起来。边按摩边问：“事情处理清了？”
季暖暖一脸倦容，“嗯，都弄好了。对了我在网上看到关于你的帖子了。”
苏云城手没停，“那上面都是假的。”
季暖暖：“谁说的，上面还是有真话的。”
“哪句？”
“你是妈妈的崽。”
“……”
苏云城手落到季暖暖膝盖上，轻轻一按，睨向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季暖暖再傻也知道他的意思，她撅着嘴，“我累了。”
苏云城轻柔道：“放心，不折腾你。”
“真的？”季暖暖对于某人的话，有些不太相信，别的事情还行，这件事……够呛。
只能说，知苏云城者为季暖暖也。
苏云城到底还是没忍住，带着她，一起沉沦。
有些事情真是越做越容易上瘾，让人沉醉其中。
墙上的时针从八到了十，季暖暖累瘫了。
—
翌日，年三十。
宜城依旧笼罩在白雾中，似乎戴了一层面纱，让人分不清虚实。
树上雪花偶尔掉落，砸在行人的身上。
上午十点，季暖暖从梦中醒来，窗帘闭合的很紧她看不到外面的天色，隐约觉得时间不早了，待摸索到手机，打开一看，我的个妈呀，已经十点了吗！！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身后有手揽上她的腰肢，“去哪里？”
季暖暖听到声音一顿，回头去看，“你也没起？”
苏云城把人扯怀里，“嗯，刚睡醒。”
季暖暖枕在苏云城的胳膊上，把玩着他的手指，“时间不早了。”
苏云城：“嗯。”
季暖暖：“一会儿我们要回季宅。”
苏云城睁开眼眸，待适应关线后，在季暖暖唇上吻了一下，不顾她的轻呼声，抱着她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空间很大，和浴室隔开。苏云城把季暖暖放到琉璃台前替她放好水，“你自己能洗吧？”
季暖暖点头，“嗯。”
苏云城拿起架子上面的牙刷，挤上牙膏，把两只牙杯接满水，等季暖暖洗完脸后，他把牙刷放她手中。
季暖暖：“……”
这波操作，不错。
她拿起牙刷笑着放入口中，身体向后退两步，给苏云城让出洗脸的空间。
两个人虽然没有交流，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但季暖暖心里冒出了许多粉红泡泡。
她好幸福。
苏云城动作比较快，洗脸刷牙一气呵成，等他做完了，季暖暖还在慢条斯理的做着。他也不不催，擦干净脸和唇角，慢慢等着。
季暖暖第一次和苏云城做这些事，虽然很细碎，可她却很高兴。
轰轰烈烈的感情固然好，但谁又能说细水长流的不是真爱。
爱？
难道她跟他？？
季暖暖一时有些愣，会吗？她真的爱他？？
可是时间还这么短，她怎么会爱上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她盯着苏云城的侧颜看了好久。
苏云城侧眸看她，“十一点了。”
季暖暖回回神，“什么？”
苏云城重复道：“你不是很急吗？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季暖暖这下是真急了，他们今天除了要去季宅，还要回趟老宅，爷爷在老宅等着呢。
她火急火燎的收拾好，又画了个淡雅的妆容，穿上最能凸现她气质的长裙，戴上她最喜欢的手势。
十几分钟后，镜子中映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当真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