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城下巴磕在季暖暖肩上,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压在了她身上。
……
把苏云城弄上楼的过程很艰辛,差点没累死她。
季暖暖叉腰睨向床上的男人,沉声道:“你以后再喝酒可不要指望我给你好脸色!”
许是太生气,她抬脚踢了苏云城一下。
苏云城嘟囔一声,转了个方向。
季暖暖:“……”
冤家,真是她的冤家!!
既然是冤家除了伺候着你还能怎么办!
季暖暖弯腰帮苏云城把鞋子脱掉,又帮他把西装、衬衣一一脱掉,替他换上睡袍后,白把他裤子扯下来。
她这个人还是很讲究的,从来不会趁人之危!
等做完这一切,已经九点了,她摸摸有些饿的肚子,下楼找吃的去了。
吃了个半饱,她上楼睡觉,卧室里酒气太大,她实在受不了,去了隔壁卧室。
睡梦中的季暖暖感觉有人在痒她,她挥挥手,“豆子别闹。”
正在解她睡衣带子的某人倐地顿住,她说的是谁?
难道是那个音乐家??
苏云城眼眸眯起,眸底一片寒光,他起身离开了卧室。
季暖暖翻个身继续睡。
从那以后,季暖暖每次早上醒来都快看不到苏云城。
晚上,她下班,他还没下班。
她睡觉,他……还没下班。
这样一连过了几日,季暖暖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跟上次打牌的小姑娘发了微信。
牌局中的友谊也是很真挚的。
小姑娘一顿倒苦水,说老大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几天一直让他们加班到深夜,而且白天还总是有开不完的会议。
他们所有人都觉得……老大受刺激了。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小姑娘提出了灵魂深处的拷问:“嫂子,老大怎么了?”
季暖暖:“……”
我哪知道他怎么了?
八成羊角疯病犯了。
季暖暖没从小姑娘那打探出具体实情,转身请教林麦了。
林麦:“你说的情况好像有些严重。”
季暖暖:“那怎么办?”
林麦:“你是不是做了让他生气的事情了?”
季暖暖:“他喝多了,我把他扶进卧室,让他舒舒服服睡觉,算吗?”
林麦摇头,“这最多算好事。”
季暖暖:“一个大男人心眼像针一样,他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姑奶奶她不伺候了。
后面的一周,季暖暖没了先前的忧虑,好吃好喝好玩起来。
那张无限额度的金卡,刷的爽爽的。
苏云城曾经因为看到短信提醒,心里高兴的不行,这会儿再看到新的短信提醒,脸成了铁青色。
女人真是没心没肺。
这种情况下,依然想的还是买东西。
他竟然连件衣服都不如。
云城律师事务所的众虾兵蟹将什么都不求,就求老大赶快阴转晴放他们一马,最近都没时间跟女朋友甜蜜蜜了。
祈祷的次数多了,总会有灵验的时候。
苏云城已经有十几天没和季暖暖好好说说话了,一是工作真的忙,二是他心里很介意,介意那个她睡梦中叫着的名字,虽然那天没听太清楚,但他直觉是个男人的名字。
……
这天,林麦把季暖暖约出来,她想买条狗狗养养,可是不知道什么品种好。
车上,季暖暖讲起她养过的小泰迪,和林麦科普了很多知识。
林麦:“你家泰迪叫什么名字?”
季暖暖手打着方向盘道:“豆子。”
林麦:“原来你家泰迪叫豆子呀。”
她声音说的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