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热水壶随着温度,壶嘴开始冒着热气,四周的温度开始上升。
气氛随着他的吻渐渐发生了些变化,他的动作同以往一般霸道和绝对的占有欲,可却也添了些别的东西。
沐浴后更换的衣裳宽大,时不时会露出肩颈一角,而现在已经被人拉扯,滑落至一旁的料理台上。
热水已经烧开,嘟嘟声掩盖过一旁的细微喘息的动静。
“盛…你……”季清晚眼角微红,被他环抱,单手捏着他睡袍,垂头有些难受,低声娇斥。
盛瑜微微垂眸,压着眸底的肆虐,吻过她的唇角,将人抱起上楼。
身子不知何时陷入柔软的床铺内,窗帘半掩着,月光透过缝隙洒进房间。
等回回神时,季清晚意识已经无法抗拒,眼睑轻轻颤着。
月光照下,地板上的两道影子相互交叠着。
他的低头吻过她的掌心,在那一刻作乱的手稍停。
男人气息也有些不稳,嗓音沙哑带着压抑许久的情绪,“阿晚。”
似是在深唤着人,却也似是在询问。
她眼睑微颤,稍稍抬眸看他,落入那双深黑的眼眸,还有那毫不掩饰的情感。
她嗓子也有些哑,伴着微红的眼角,带着别样的风情,轻轻应了一声,“嗯。”
尾音轻落,昏暗中情绪升起,他随着动作倾身压入。
窗帘随风飘动,一阵阵的波动而过,似有与一旁室内的柔情相随。
风动不停歇。
偶然还响起男人低哑微沉的的轻哄声,“宝贝儿听话,最后一次,腿张开点。”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太南了,呜呜呜呜呜,被锁了好几次。
那就简单明了,看文案顶端。 常听说男人得到了,就会变的冷淡。
季清晚觉得如果是这种冷淡的话, 那可全他妈是在放屁。
浴室雾气氤氲, 不知是被拉着折腾几遍的人, 半趴在浴缸上。
身后人俯身贴近她,胸膛贴着她的背, 人覆上来, 轻轻细吻着她的耳侧, 胸前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季清晚疲惫的半搭着眼皮, 眼尾红红一片, 根本没有力气去推他, 拖着哑嗓子,低斥着:“滚开。”
低低的笑声传来, 伴着稀稀落落的沙哑。
盛瑜吻了下她的嘴角,将人的手扣住, 低低唤着, “乖,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这个词,季清晚听了不下五遍, 但这人的说话就像放屁一样, 哪儿来的最后一次, 根本就是从头再来。
季清晚侧身抬脚准备踹他,咬着牙人往后退,可马上又被人勾着腰捞着撞回去。
动作牵扯到别的,季清晚瞬时无力软趴下, 轻喘着气。
盛瑜滚烫的气息顺着她通红的耳廓,轻咬着她纤细脖颈上薄薄的皮肤, 声音沙哑的,“想去哪儿?嗯?”
季清晚的嗓音越渐沙哑,“你…滚。”
“好。”盛瑜扣着她的腰,压向雾气蒙蒙的瓷砖上,哑声叫她:“但阿晚先给我。”
……
浴室内的灯亮起又关上后又重新亮起,良久后,男人抱着人进卧室躺入床铺内。
季清晚身子微移,轻皱了下眉,吃饱餍足的男人长臂穿过她颈后,将人搂进怀里,轻轻哄着,“乖,睡吧。”
……
早上九点,唐志文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盛瑜在楼下厨房内。
唐志文本来没抱什么这少爷能醒的心思打的,等听到了他那边传来声音还愣了一秒,“你醒啦?”
盛瑜懒懒应了一声。
唐志文奇了,“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问完,他想起了前次的异常反应,疑惑问了句,“季清晚人应该也没出什么事啊?”
“她没事。”盛瑜慢条斯理道:“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