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陵没想到被救走的羽见,转眼就被吸取了所有神力,变成了干巴巴的一层皮。
果然那人严密,不肯露出马脚,许瀚之看了眼地上这不堪入目的尸体,啧了一声。
“可惜,死了没有活着值钱。”
祁陵没在意:“好歹还有张皮。”
大概羽见自己也想不到,他身为神邸,落魄也罢,可最后竟是这种死法。
他深深的看了那张干皮,忽然淡淡的开口:“我是备份,你是食粮,其实也没差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鞠躬。
给大家道歉,不管什么理由鸽子了是我不对。
最近的事情多,思路也有些乱,但现在已经调整好了,所以还是……希望宝贝们别生气,我错了呜呜呜……
还有就是我抢到了周二的限免,大家之后几天的可以存到周二那天看,那天免费~
我尽量周二前多更一点! 快速处理了那堆烂事,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祁陵惊喜的发现自家窗台上的君子兰已经窜出了花苞。
于是这盆君子兰成了家里的重点维护对象,每天受着皇后级别的待遇,连许瀚之都不敢多碰一下。
祁陵带着眼镜,又是查电脑又是问周围的人,甚至记了个笔记,每天小心翼翼盯着这盆花。
见他又在盯着花,许瀚之颇为吃味的圈住他,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看它干什么,看我。”
祁陵目不转睛:“看你有什么趣。”
许瀚之有些委屈,索性跟着他一起看,恨不得将那花盯出个窟窿,隔了很久,才听到祁陵接着说。
“等花开了,就搬去灵管局,放在你办公室里。”
许瀚之一怔。
反应过来,他心里丝丝泛着甜意:“好啊。”
哪成想祁陵蹙起了眉,摇了摇头又道:“不行,要放在二楼那个转角的阳台上。”
二楼转角?
许瀚之眨眨眼:“不……”
不是给我的吗?!
他还没说完,祁陵扬起眉:“让他们都看看,我养的花也是能开的!”
许瀚之还没消退的笑僵住。
祁陵说罢,又开始对着宝贝花一通直男拍摄,末了发了个朋友圈,特意发到了群里,艾特了全体成员,这才心满意足。
许瀚之无奈的笑了一声。
其实有时候这人的小动作很可爱,如果说刚刚他还有些怨念,这会儿就已经全散了,殷勤的转身去泡茶。
然而泡一壶茶的功夫也不得安宁,许瀚之的手机响个不停,祁陵被吵的心烦,索性伸手将手机拿起来,点了接听举在他耳朵边。
许瀚之手中还在洗茶具,见他的动作心中微软,勾唇笑起来。
直到一通电话结束,茶也泡好了。
祁陵捧着茶杯,透过氤氲的雾气看他:“又是半妖?”
许瀚之点点头:“鬼知道什么情况,自打我接任以来,几乎大半的案子都有半妖的事,听你们的意思,以前大半年也找不只个半妖,最近却冒出来这么多,不简单。”
祁陵沉默一阵问:“你还记得恒泽山的道观吗?”
许瀚之看向他,替他将茶续满:“你是说,捣鬼的是那个逃出去的鬼?”
祁陵垂下眼:“我不确定,不过当时那药方的事不清楚,既然那背后的东西能做出压制妖力的药,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出激发妖力的药。”
“或者说,那个道观根本只是个实验地。”
许瀚之蹙起眉,他们无法得知究竟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实验地,可能那药就像病毒一样蔓延开,以至于半妖的数量变得越来越多。
这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越让人觉得心惊肉跳,灵管局和调遣处也一直在追查,可那背后的东西手脚倒是干净,将线索抹的无影无踪。
许瀚之觉得头疼。
他曾经被封印虚无境时都没觉得这么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