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周全，春风拂面，看到就很让人心安。”
华研笑着点点头。
“以后有机会的话会留在北京吗？”
“应该不会，牵挂的东西太多。“
程昱的脸色还满满的孩子气，自从见到那人以后，华研就在没有和这个世界决斗的勇气了，只是让自己为难，但是还是决定心疼
“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洽谈会。”
华总走进自己的房间，眼泪就默默的流淌了下来。
程昱，单纯，简单，好久都没见到这种生物，很难想象还有这种人存在，她见过太多勾心斗角，只有勾心斗角才能让自己存活，越走越高。
第二天华总一身针织衫，对程昱笑笑，递给程昱一块巧克力：“希望你会喜欢~”
程昱是很喜欢。
笑着对华总说谢谢。
洽谈会讨论不是很热烈，都是华人，交谈用了不少英文，还好，她和华总两人英文水平都够好，交流完全没有问题，一列列文件陈列出来，合作的价格，对方皱了皱眉头，试图谈价格，华总不卑不亢的周旋，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但是几乎一天，好像耗费了所有精力一般，程昱觉得自己累瘫了，就是保持一整天的良好坐姿都不容易，可是华总还是一脸的春风。
结束的时候，程昱敲了敲自己的背脊，有点酸痛，华总见她这样，在她一边说：“累不累？这样的强度其实很大的，晚上要不要去按摩一下？”
“这里的踩背很舒服，我也没体验过。”
程昱点点头。
酒店接待部的经理现在发挥出了作用，满脸春风的给她们安排了房间。要做当地自强的五星级酒店投入太大，很多人会选择做金融，这家酒店的老板是内地人，不算很有钱，把酒店做抵押，要做借贷，因为利率和数额的问题双方在周旋。
往身上涂很多的精油，阿姨的手有些粗糙，按在身上力道很重，很舒服，筋骨好像都错开了。程昱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华总的轻松的声音传来：“舒服吗？”
“恩~”
半个小时后，阿姨们把门轻轻带上了，只有程昱和华总两个人，两个人一时间无话，程昱转头，华总已经睡着，程昱挺心疼华总。
华总醒来的时候，程昱正站在窗前喝茶，没有和其他坐在茶桌边叽叽喳喳的人一起，颇有一种需要人照顾的感觉，华总走近她：“我睡着了，我们回房间吧。”
接下来，没有给明确的答复，华总和程昱被黄经理安排去里面的赌/场玩，程昱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卡牌，华总见她没玩过，换了一沓给她，站在一边看她玩：“还有更多更好玩的，不过这个最适合你。”
程昱在这里的两天，白天可以睡到很晚，华总会在房间里放很轻柔的音乐还有煮咖啡，带程昱体验了很多，晚上在酒吧里看别人跳舞。
在华研给她的所有币都玩光了，他们的合同也落地了，双方在友好握手中最终完成了，华总显得很高兴，对程昱说：“我一个人来了2次，这次有你，终于签了，你是我的福星。”
这话让程昱有些不好意思，她在这里并没有做什么，连文件翻译还是华总最终把关的，改了好几个地方。
两人回程，大雪已经停了，但是雪结成了冰，到处都冷，气温一点儿没升高，到处都阴霾霾的。
气候变化太大，程昱第一次直面北方大雪背后的交通不便。
两人上车，华总看着窗外：“美好大概只是一瞬间，为了这份美好背后有多少人在努力，扫雪的人工作时长很长并且不固定，要看着雪的脾气来的，雪一旦停了就要赶紧出来，不能等天亮，天亮了就结成冰了，成本就更大了，难度就高了~”
“原来是这样啊。”
程昱一直待在华总身边，却又再次引来了风言，一进来，她就被华总选中，这次签的合同可以关乎钱，一群总公司的人如同狼一般盯着。
程昱有时候觉得生活很简单，那是因为总有人替她遮风挡雨，华研是没人敢多说一句的，职位之上，甚至可以说大家是没什么交集的，华研带着程昱认识了很多圈里圈外的人
已经晚上9点钟了，接到华总的电话
“来我办公室一下。”
程昱进来，华总半躺在办公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有些累，程昱试探的喊了一声：“华总？！”
华研没什么反应，程昱走近，华总的面色安详，嘴唇抿的有些紧，程昱再叫了一声华总，华研才好似惊醒了一般，有些仓促，从宽大的椅子上半坐了起来。捏了捏自己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