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襄站在旁边看着他善后,在他要关灯前走过去,主动招认自己的“罪行”:“我没有和人打架,只是单方面打人。这样可以吗?纪律委员?”
傅遮挑了下眉:“不受伤就行。”
郁晚襄朝他眨了眨眼,伸手缠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撒娇:“可是打得手疼,要男朋友亲亲才能好。”她此刻的甜美和打紫毛的时候判若两人。
傅遮被她扯得低下了头,拨开贴在她侧脸的头发,问:“亲哪儿?”
郁晚襄狡黠地笑了一下,踮起脚,唇凑上去:“这里。”
她刚要亲上去,手机响了。
作者有话说: 襄姐:想要亲亲总有电话打断(叹气)。 电话是郁风打来的, 都十一点多了, 女儿还不回家, 当老父亲的当然要当心。
等郁晚襄接完电话, 傅遮关掉了店里的灯说:“送你回家?”
“不行!”郁晚襄再一次搂住傅遮的脖子,“你襄姐我还没亲到。”
店里的灯虽然全都关了,但是有外面路灯的光线照进来,里面没那么黑,只是有点昏暗。在这样的昏暗中,郁晚襄勾着傅遮的脖子往下,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又跟他分开了一点, 警告说:“这次是我亲你,你不许动。你要是动了,这个月都不许亲我。”
傅遮“嗯”了一声。
郁晚襄心满意足地再次亲了上去,垫着脚、仰着头、抬起下巴,先是在他的唇上亲了两下,然后像他平时那样探入。
所有的安慰,所有想说的话都化在了亲吻里。
以后她会陪着他。
亲了一会儿,郁晚襄停了下来, 气息不稳, 有些不满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能不能稍微给点反应?不然我感觉自己像是在亲块木头。”
傅遮被她咬得“嘶”了一声,呼吸被她的亲吻撩得有些重, 声音低哑,微扬的语调有点痞:“不是你威胁不让动的吗?我不动又嫌不爽?”
“……”郁晚襄的脸红得发烫。
总觉得这话听着像是在做别的事情。
“我只是要你给点反应!”
“行,再来?”
郁晚襄轻哼了一声, 又一次吻上去。
这一次不像是在亲木头了,傅遮给了反应,只是亲着亲着,主动权就不在郁晚襄这边了,最后她被亲得喘不过气,软在傅遮的怀里平复气息。
傅遮亲了亲她的额头,见她眼睛水亮,又动情地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温柔克制:“满意了吗?宝贝儿。”
郁晚襄一点都不满意,觉得自己又被狗东西套路了:“我没有要你这么大的反应!”
傅遮低笑了一声:“这反应还算大吗?还有更大的。”
因为傅遮有意的控制,他们接吻的时候身体都是隔着点距离的,没有完全贴着,晚襄也不确定他说的“更大的反应”是什么,脸红得不行:“反正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许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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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郁晚襄约了师师鲳鱼出来。
昨天人多,又打了场架,他们三个都没好好说过话。
三个人坐在甜品店里,郁晚襄请他们吃甜品。
鲳鱼语气幽怨地问:“襄姐,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寒假,准确的说是除夕那天晚上。”
“那么久了,我居然这几天才察觉出来。”
“不能怪你。是你襄姐我保密工作做得好。”郁晚襄解释说,“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而且你昨晚也看到了,傅遮有点麻烦,所以我们保持低调。”
鲳鱼皱了皱眉说:“昨晚回去的路上我也听卷毛说了一点。襄姐,我觉得傅遮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不太适合。”
郁晚襄反问:“什么样叫复杂?鲳鱼,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和唐狗隙在一起,可是我只把唐狗隙当朋友和兄弟。我喜欢傅遮,不管他家的情况复不复杂,我都喜欢他这个人。希望你可以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