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有你了啊,你让我回家。”杜藤枫怔然的看着她,“我能回哪去?”
“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清歌不说话,只是沉默。
“我爱你难道错了吗?”
声音低沉,隐隐自问,如泣如诉,我的爱,难道都是错的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日万五天,希望可以坚持住!!! 清歌推开他,疾风一般回到房间, 后背紧靠着门。
泪珠终于再也忍不住, 夺眶而出。
她捂住嘴, 轻声呜咽,不敢让自己哭出声。
她也难过,可是,
她更怕。
更怕重蹈覆辙。
客厅里, 杜藤枫怔愣的坐在沙发上, 手臂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 指尖似乎还有清歌身上温热的体温。
扭头望着卧室门, 他起身,起的太急头有些晕, 踉跄的走到门边,额头贴在门上。
“小歌, 你不能不要我啊, 你让我去哪里呢?”
眼泪无声的滑落, 啪的一声掉在地板上,阳光打过来, 发出晶莹的光。
“你跟我说说, 别不说话, 别不理我好不好?”
房中寂静,无声无息。
杜藤枫背靠在门上,缓缓下滑坐到地上,双臂搭在膝盖上, 头无力的低垂。
他想不通,明明好好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如果有人路过看到他这个样子,说不定会啧啧两声,怜悯的在他面前扔一块钱,无家可归的人啊,可真可怜。
明明是个人,怎么看着,像只流浪狗?
……
第二天杜藤枫去上班的时候情绪已经恢复正常,就是连家都不回,开始没日没夜的加班,基本是住在公司了。
晚上睡不着,全靠酒精。
睡着之后也会一次一次的梦见清歌离开自己,梦见自己孤独终老,喘着粗气猛的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一看看一晚。
几日下来,整个人就瘦了一圈,眼窝深陷,整个人更加凌厉,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就是,有种少了灵魂的感觉。
刘助理在旁看了几天,心中实在放心不下,偷偷的给老板的好朋友魏衡发了信息。
……
酒吧包厢里,外面音乐炸耳吵闹,屋子里安安静静。
杜藤枫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酒,丝毫不停歇。
魏衡在旁边看着叹气,这场景真是太熟悉了,似曾相识。但也忍不住劝他,“身体要紧,别喝了。”
刚说完门被推开,霍兰之和闻兹到了。
路过的年轻女人都顺着门缝往里看,好奇的眼神被合上的门无情的切断。
“呦呵,又怎么着伤心了?”
这个又可真够扎心的。
霍兰之讥讽说道,自从上次酒店事件之后,霍兰之看杜藤枫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就纳闷了,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是为什么呢?
多窝囊啊!
最近虽然他也心中烦闷,但不影响他一见到杜藤枫就刺他。
话是这么说,霍兰之也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跟杜藤枫坐在对面,两个人默默的喝酒。
魏衡和闻兹默默对视。
闻兹用眼神询问,霍兰之这又怎么了?
魏衡摇头耸肩表示不知道。
迟疑一下,把水灵灵的西瓜果盘往两个人那边推了推,试探着问道,“兰之,心情不好啊?”
霍兰之仰头倒酒的动作一顿,沉默的放下酒杯。
“我问你们啊,你们要是不经意睡了个女人,会怎么办?”
魏衡:???什么叫不经意睡了个女人
闻兹今晚开车没喝酒,噗的一声就把刚含到嘴里的苏打水喷了出来,随后不好意思的连忙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第一次听到把酒后乱性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就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