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势众,村子里拿了人家的钱肯定不会帮他的。
当时那个自驾游的小伙子经常去山清水秀的地方写生,也是说就在村子里呆一星期画完画就走。白栖也会画画,还给某个大妈画了一幅观音像,相似度太高大猎越发想赶节目组走了。他害怕旧事重演,就去隔壁村找了老媪寻了咒术想借野猪之手赶人。
总之,节目组在一天他就不安心,
利用野猪冲撞伤人,他当时不止打算伤害节目组的嘉宾,同样想顺带伤一两个村子里的。尤其是山脚下有农田的那户抢了他的第一桩亲事,这才害的他耽误了几年只能买媳妇还掏空了家底。
今天这场火也有他的手笔。
开猪肉宴的时候村子里热闹的跟过年似的,水箐听到外面白栖唱戏的声音有些发呆。大猎立刻想起前妻就是和那个小伙子用唱歌当的暗号才成功逃跑的。想起这件事情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夜晚偷偷把火折子扔进节目组的隔壁想放火烧死他们。
可惜还是失败了。
白栖说道:“走,等会有警察带你回家。”
水箐张大嘴想哭。
不过却怕惊动了别人,她张着嘴无声哭泣的神情却比嘶声裂肺的哭泣更加的惨烈。
白栖拿女孩子哭最没办法了,他张了下嘴:“你小心孩子。”
水箐的情绪瞬间恢复了。
她摸着肚子,神色厌恶又复杂。
白栖看她情绪恢复了点说道:“走吧,那边在等着呢。”
水箐到底是个坚强的姑娘,她恢复冷静之后站起身道:“走吧。”她当初带过来的东西都被大猎给烧了,现在也没有什么要带走的。
她现在迫切的想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水箐看到躺在堂屋地上的大猎,她第一反应就是走过去一脚踩在男人的两腿中间。大猎刚才只是被白栖敲晕了,顿时被这股常人难忍的痛弄醒来。
“贱人,你们..果然...有勾搭!”
大猎愤恨的看着白栖和水箐。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能留这些人在这里。
水箐再次踢过去一脚:“你才是最垃圾的人渣,贱人,不对,骂你贱人都侮辱了贱人这两个词。”
大猎被疼痛搞得反驳不了。
水箐捧着肚子笑容有些狰狞,语气中带着莫名的痛快:“呵呵,你现在废了,你个人渣拐卖我当媳妇不就是为了给你们家传宗接代么?告诉你,我出去后就把这个孽种打掉,老娘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要让你断子绝孙!”
大猎眼珠子瞬间瞪得很大:“你!不...”
他即痛且气的晕了过去。
水箐一直以来的仇总算报了,她还有心情笑:“我们走吧。”
白栖:“......”
胯。下生风。
以后,得罪谁还是不要得罪女孩子的好。 夜市地摊, 一盆麻小。
白栖熟练的剥了一只虾,把上面沾染的辣椒油在水杯里稍微涮涮之后才放在肥啾面前的小碟子里。顺带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下油乎乎的嘴,折叠一下用干净的面把自己手上油脂稍微擦拭了下, 接着再去剥下一只。
程乘朝天翻了个白眼。
他把怀里的东西重重的扔过去:“啧。”
白栖:“......”
这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啊?
最近的火气有些大, 说起来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单身狗肝火旺盛的吧?要不然就是工作上的事情特别的烦心, 白栖也没有细细的深究转手拆开程乘刚才扔过来的档案袋, 里面装着的是肥啾表里两个世界的身份信息和证件。
在表世界行走证件必须有。
妖族化形了只要申报上去核实了是良妖后公家就会免费提供一个表世界的身份证。说起身份证信息,妖族的年龄普遍打底都百年起比较长, 想要在表世界生活就需要隔一段时间重新更换一下信息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