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编织了个‘永远停留在少女时代’的梦,之后不论年龄增长多少岁,外貌和身心永远都停留在少女时代。
所以白栖才叫她妹妹。
陆鹿又跟着白栖进了病房,坐在他身边叽喳道:“我给这位小哥哥编织了个美梦,把他经历的黑暗面转为噩梦了。”
白栖看了眼床上的少年。
原本即使睡着脸上都会残留着一丝惊恐和不安,现在眉眼都舒展开了,唇角带着笑,神色也明显的显露出轻松安稳。
陆鹿拥有的编织梦境能力并不能更改记忆,不过可以更改认知。陆鹿把少年那段黑暗的真实经历转为梦境,然后再结合白栖救他的行为编织一个美梦让他认为这才是真实。
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才令人相信。
等少年醒来了,最终只会认为他刚受到迫害就被白栖给拯救了,那些恐怖的经历只是看到同样受害者之后产生了心里阴影而做的噩梦,真实世界中并没有发生这种事情。
噩梦可以轻易忘却,真实的伤害却不容易遗忘。
至于身体上的伤害他会自动理解为最初不听话,被房主打了一顿。加上人的心理总是会下意识的不想回忆痛苦,自己就会给自己找理由脑补空缺。当然,要是那种意志特别坚定的人还是可以根据现实的蛛丝马迹勘破梦境。
少年明显不是。
白栖给少年掖了下被角:“这样也好。”
噩梦不会马上消散,少年也吃了足够的教训,之后应该会长点心眼。之后若还犯同样的错误,这个白栖就管不了了。
少年于他,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过了片刻程乘蹭了过来,斜眼看向陆鹿:“婆婆,走了。”
程乘这次过来医院是找少年要口供的,刚才陆鹿在给少年编织梦境的时候就已经获得了想要的情报信息。
咔吧。
钢管做成的床头被陆鹿紧紧的握着,发出不受负荷令人压根酸软的咯吱声,她微笑着反击回去说道:“哦,年下受的小橙子。”刚才有个小护士激动的站在楼道里跟小姐妹八卦她听到了,所以才想去看看。
程乘:“!!!”
两个人浑身散发着修罗场的气氛走了。
他们还有正事要执勤。
在人走后,白栖把刚才被陆鹿无意中掰弯的钢铁床头再次给屡直了。
心中暗道:就算钢铁能被掰弯,他也能再次给屡直了!
碰碰碰。
窗户传来敲打声。
白栖起身去给肥啾开门,来之前肥啾看到医院的树上有鸟,就飞过去跟同类玩耍了。
肥啾飞进来,然后用翅膀从身后扒拉出来另外一只鸟介绍道:“大白,这是啾新交的朋友哦,她叫花花,是不是很可爱啊。你给我一颗糖果,我要分享给她吃。”说着还亲昵的蹭了蹭对方。
白栖:“......”
总算体会到肥啾不让他养猫养人的心态。
作者有话要说:
白栖: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白栖暗搓搓的凝视着肥啾。
还有肥啾的新朋友。
——花花。
花花是一只喜鹊, 是只刚开了灵智,还不会说话也没有达到化形期的小妖。她也有饲主,住在对面的骨科。她的饲主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滚了下去折了腿在复健。
饲主睡着了就出来玩。
喜鹊花花的年龄大一些, 她听说肥啾的亲鸟都不在了立马就担任起大姐姐的职责教他一点鸟类的职责, “小白, 姐姐跟你讲哦, 梳理羽毛的时候要这样,这样才会顺...”
肥啾连连点头:“嗯啾。”
喜鹊花花还亲自示范给肥啾顺了一次羽毛, 肥啾为了表示已经学会了现学现卖的也给喜鹊花花顺了一次毛。看着喜鹊花花顺滑整洁的羽毛,然后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等着夸奖。
“小白,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