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昭只用余光看,就受不住了。
可岁禾太坦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多撩人,汲拉着棉拖就来抱他手臂看他洗西红柿。
软绵绵的胸部顶着他肌肉偾发的手臂,她盯着西红柿问:“是西红柿鸡蛋面吗?”
璩昭决定忍下来,怕再胡来岁禾会吃不消,他轻哼:“嗯。”
岁禾多此一举:“需要我帮忙吗?”
璩昭睨她一眼,“出去乖乖坐着就行。”不然他怕再这么下去他会直接把她就地办了。
“嫌弃我?”岁禾摇头晃脑,故意说,“要我帮我也不帮,贵着呢。”
璩昭拍她屁股,眼神带着警告,“出去。”
岁禾见好就收,灰溜溜地出去,就这么坐在饭厅看他忙活。
夜深人静的,厨房水声稀里哗啦,红彤彤的西红柿带着水珠在砧板上备好待用,璩昭好高,影子投在地上,卡在墙边折了个角,像个巨人。
巨人在为她下面。
岁禾笑得温温柔柔,她在璩昭关水的时候问:“璩昭,两周后你有没有空呀?”
她生日也要到了,她想和他过。
璩昭当然没忘。
他能忘记任何人包括他自己的节日,都不可能忘记岁禾的。
说起来,其实昨天并不是他的生日,他的真实生日早就过了。六一儿童节,是璩昭的生日,而不是赵璩的。
他忘了这一茬,以至于收到岁禾的惊喜时心里像冒了泡一般的沸腾。
不过岁禾说是哪天,那就是哪天吧。
今年岁禾的生日,他自有他的打算。
“有空。”璩昭开火热锅,他转身看岁禾,“等那段时间我们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岁禾水到渠成般的顺从:“好啊。” 璩昭说要带岁禾去海城。
海城离B市有些远,坐飞机得坐五个小时。因为海城那边温度很高,岁禾带的衣物很是轻薄,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就搞定了。
她看向璩昭那个大了她三四圈的行李箱,“我们要去很多天吗?”
璩昭正休年假,加上挤在一起的休息日,他说:“七天。”
“要带这么多东西啊?”
岁禾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璩昭拦住她,“打开就合不上了,到那儿你再看。”
岁禾作罢,抬手看表,“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吧?”
璩昭刚点头,又像想起了什么要紧事,“等等。”
不等岁禾反应,他转身去了书房。
上周岁禾搬来和璩昭住,书房地上还摞了几座书峰。璩昭小心绕过,打开抽屉,把昨天别人给他的密封档案拿出来,瞧一眼封皮,又捏了捏。
薄得很,一张纸的重量,就把岁禾那一年的经历都概括了。
曾经千方百计想知道岁禾那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好不容易把消息拿到手,璩昭却不想看了。
他想让岁禾亲口告诉她,而不是通过这种捷径。
听到门外脚步声,璩昭回神,淡定地将文 件关进保险箱,站起来离开书桌,到门口正好和岁禾撞上面。
岁禾问他:“怎么了?”
璩昭笑了笑,“发现桌上有钱没收好。”
“嘴贫,我才不信。”
在飞机上睡了个饱,肚子空空,璩昭先带着岁禾吃了一顿才去了酒店。
璩昭给岁禾用热毛巾擦脸,动作不算轻柔,但挺舒服,“我们先在这住一晚,明天带你去别的地方住。”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岁禾笑他装神秘,然后又兴冲冲地去开行李箱,要拿泳衣,“去游泳去游泳。”
璩昭也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却只翻幵了一边,岁禾一眼扫过,“东西也不多啊。”
他囫囵吞枣地嗯了声,拿出必需品,就合上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