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想凑过去吻吻他的下巴。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宋瑜往前倾了一点，声音有些迷离，娇娇软软的，带着点醉酒后的憨态，“傅老师呀，你……”
“你的数学成绩为什么那么好呢？”宋瑜叹了口气，“我以前数学只有二十几分。”
傅清寒轻笑了下，“天赋吧。”
“我也想要这种天赋。”宋瑜吸了吸鼻子，“那你为什么能考上清华啊？”
“随便考考。”傅清寒说，“你当初文化课考的不也挺好吗？”
宋瑜瞬间上前扯住了他的袖子，眼睛瞬间发亮，“你知道我文化课考了多少呀？”
“艺考成绩全国第三。”傅清寒笑了笑，“已经很不错了。”
宋瑜闻言失落了下，“那是我的专业面试成绩啦。”
“哦？”傅清寒确实不太了解，宋瑜艺考那会儿正是他比较忙的时候，有所关注，但没有过分了解。
宋瑜闷声道：“我高考成绩564，虽然比你的七百二差了点，但我真的有努力啦。”
傅清寒看着她憨态可掬的样子，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你确实很棒。”
“但我做的还不够啦。”宋瑜说，“这个成绩很拿不出手的。”
宋瑜对于成绩一直耿耿于怀，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成绩，她的初恋告白道路也不会折的那么惨，甚至于后来那么努力，依旧没有追上傅清寒的脚步。
傅清寒却安慰她，“你已经很棒了。”
宋瑜摇摇头不说话。
在这种时候，宋瑜完全是凭着本能去的，她看着傅清寒，突然扁了扁嘴，“傅老师呀，裴狗要跟我绝交。”
“嗯？”傅清寒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他太狗了。”宋瑜吐槽道：“私生骚扰，他都不把那人挂出来或者起诉，他是不是太好欺负了？他被欺负也就算了，还让我不要管，真是太可恶了。”
傅清寒没说话，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
从宋瑜嘴里说出来那个称呼，让他并不是很愉快。
宋瑜却毫不自知，嘴上巴拉巴拉的吐槽了一会儿，然后又吸了吸鼻子，和只猫似的往傅清寒跟前蹭了蹭，甚至把脑袋蹭到了他腿边，一副求安慰的姿态，“傅老师呀，你说裴狗是不是没点儿脾气？！真是太气人了。”
傅清寒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竟然张口闭口都是裴景鸿。
他心里有点涩，但还是尽自己的全力给小姑娘一点儿安慰，隔了许久他终于想到了一句安抚的话，“没事儿，他脾气好的话对你也好。”
傅清寒这时候竟然想到了一句歌词：不打扰，是我最后的温柔。
但他又觉得这种苦情剧本好像不太适合自己。
他自小也是顺风顺水的，考试几乎从来没难倒过自己，长相气质也算绝佳，做什么事都算是天赋型选手，分明就是电视剧里的男一剧本，不可能到了喜欢的人这一块就让他当男二吧？
但……小姑娘确实对裴景鸿更有好感一些。
对他，更像是个老师或者兄长，虽然也会娇娇软软的撒娇，但并不像朋友，更不像爱人。
傅清寒的心有点儿悲伤，但他依旧想不明白。
“裴景鸿哪里好？”傅清寒低声问，“你喜欢他么？”
宋瑜闻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好像是在说傅老师你怎么这么傻？
但她没说话，看了他的眼睛一会儿笑了起来，在他腿边笑的前仰后合，一点儿也不顾及形象，傅清寒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拍了拍宋瑜的肩膀，“笑什么呢？”
宋瑜扁了扁嘴，摇头道：“痛哎。”
憨态尽显，但她半眯着眼睛抬头看向傅清寒的时候，竟莫名让人心动。
她伸手拿了一杯酒，只剩下半杯，她晃了晃酒杯里浅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折射下显得格外好看，傅清寒一时半会儿没搞懂她的意图，过了会儿宋瑜才拿着酒杯往自己嘴边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