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两个人商业互吹的富冈义勇:嗯? “大小姐的牌局时间一般没有定数,不死川先生你们要是想走这里,不幸没准逗留十天半个月也是有可能,要是幸运的话,没准今晚就能碰上。”
对于京极屋的情报,阿良也是被九条先生吩咐过,提前收集了的——距离上一次牌局已经过去了三天。
按照往常的惯例,两局之间的间隔最短也要三天往上。这个时间没人说得出来是为什么,或许只有那个老板知道,其实是自己睡不醒的缘故。
“大小姐?”听着的两人提出疑问,竟然不是‘老板’一类的称呼,不觉有些奇怪。
阿良笑了,也懂,便解释道:“听起来是不是很酷?其实是大家都不知道那位老板的名讳,只因为是前任老板的女儿,所以大家就都这么叫了。”
“哼,无聊……”不死川突然说,忽然被泼了一盆凉水的阿良顿了声,他又看看不熟悉的另一位猎鬼人,发现对方竟然在看桌子上的花纹。
阿良:“……”
怎么说呢,感觉当年的不死川变化还挺大的。
难道他经过好几天打听的东西,就这么没有价值吗!?
他记忆里那个,对待自己老板娘都小心翼翼的人,如今成了身上都带着能威吓他人的伤疤,一双利眼总是像刀子一样能把人刮下一层肉来。
虽然变成这样的原因,阿良也听人说过两句,也就是家破人亡而已。
说起一前,阿良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听说的一件事——老板娘离开这里的时候好像就在天元大人离开前后,也就是跟不死川出去那一天。
——听后来的秘闻,老板娘在那一夜就没能回来。
“不死川先生……”套着和服的青年喊了一声,不死川只滑动眼珠,似乎问有什么事:“老板娘,她现在还好吗?”
“……”
“不死川先生?”阿良没得到回答,又问了一句。
不死川实弥淡淡地瞥过视线:“啊,很好。”
其实他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说也是哄骗对方。
阿良努着嘴,没有丝毫怀疑,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呐,老板娘到哪里去都会混得好,毕竟那可是她呢!嗯嗯,对!”
富冈义勇听了个闲话,看了看不死川,似乎认定了他对这一片很是熟悉:“你对这里很熟吗?”
不死川实弥:“差不多。”
“那你对吉原那一片呢?”
“……不熟悉——良,你呢?你对吉原有名的花魁了解吗?”青年模糊过去,然后直接找这里的本地人问。
他看见那封信,就能猜到富冈义勇应该是认识迦夜小姐的,可是他偏偏不想叫对方知道自己有什么,自己又知道些什么,更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想藏一辈子的姑娘的故事。
富冈义勇没能察觉到新任风柱的小心思,一双能给人压力的眼睛随即盯着阿良。
阿良就是个类似于后勤一样的存在了,这样的人,何时被杀过鬼的猎鬼者盯着看过?
除了万隐迦夜那是他偶然能窥见的尖锐意外,这一直都是个生活在世界表面的人。
“花魁?”他挠挠头,然后扭身找了什么东西,拿过来一本花名册,上面写着[吉原细见]:“这个收录了近三年的吉原女子,花魁好像各个花楼都不太一样,也没有频繁地更换过——比如京极屋的蕨姬,那一直都是她。”
不死川一边听阿良的话,一边在脑子里开始清理逻辑。他想,那被推出来的结果越发的跟自己一开始的直觉一样了——
他有自信这么猜测:当年在吉原名声远扬的神秘美人,迦夜小姐要是被人掳到吉原也不该是默默无名——要么已经逃掉,要么就该成为下一任花魁。
他用手指捻着书页,[吉原细见]上看的依旧没有描述相像的女子……那么,现在那个被列为[鬼]的老板,‘金面具’跟‘烟杆子’便成了唯一的特征。
富冈义勇看新风柱迅速地浏览:“我们不是要接触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