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波微颤:“说什么了?”
“是您与姐姐大人的故事。”
“我们能有什么故事……”
他告白失败?还是为了自己这条命让她变成那种吃人的【鬼】?
不死川的眼光暗淡下来,也动手帮着这个叫‘美月’的小姑娘收拾。
“啊,谢谢您了”少女惊喜又感激地说,“您不是带姐姐大人去东面那里的山上赏樱花了吗?”
美月嘴里不停,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伸手朝着窗户的东面指去:“是那里吧?前几个月今年底樱花才刚落完。”
“……”不死川实弥这一次没有把她的手甩下去,而是看了被出来的地方,确实跟他记忆里相似:“哦……那是很久之前了。”
“不过妾身一直很好奇,但是又不敢问姐姐大人……”
不死川的态度有些许的好转,这一次也肯分了一点点视线给她:“?”
“这三年,您怎么一直都没有来看看姐姐大人呢……”
“……她,受委屈了?”青年有些心虚。
在花子小姐跟前乖得跟个人偶娃娃一样的花魁候选扣上药箱的盖子,指甲磕在盒子上,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指甲在木料上留下浅浅的印儿。
她极力压制着自己,故作难处:“这、不好说,姐姐大人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就麻将叫她有点兴趣……今天跟您说这些,也是因为我听母亲说,不死川先生应该是姐姐大人‘宁愿变成鬼也不想死去’的理由……”
她说了这句话,就足够了,是至于他怎么想她说这话的意图都无所谓。
不过她清楚地看见了他微微亮起来的眼。
“你是她什么人。”他问。
“美月是姐姐大人的义妹,两年前被母亲收养了。”
“那好——你听着美月,那是……”不死川听停了一下:“那是假话,你姐姐跟我,现在什么都不可能有。”
青年说完,也就走了。
美月脸上的表情在确认对方不可能翻过身来找自己以后,脸上温柔靓丽的笑就消失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那种话的真假,她不过就是想把这水搅得更混一点才好,浑浊到谁也没办法逃出去。
就连她哄骗不死川实弥的话,那都是听见花子小姐跟万隐迦夜吵嘴的时候道听途说来的,是真是假又干她什么事?
要是做得到,就把这个男人从万隐迦夜那里抢过来;要是做不到,干脆让这个男人死掉也就算了——
凭借刚才万隐迦夜对这个男人的在意程度,她就不信这样剜不走亲爱的姐姐大人的一块心头肉来。
美月,这个连姓氏都忘记的女孩子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泛黄的发尾,手上青筋暴起。
作者有话要说:
哦~好甜?
信息量好像比较大。 万隐迦夜知道美月的存在。
这是花子小姐两年前挑出来的孩子,万隐迦夜被花子小姐按在一旁,又亲眼看了一遍一个人是怎么被迫成为她们这种怪物的景象。
可是她无法反驳,也闭嘴不谈。甚至于当时她认出来这个女孩子正是一年前被花子小姐蒙着眼睛送过来叫她初次选择跟金面具送过来的孩子。
但是那又怎样呢?
花子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万隐迦夜倚在椅背上,听着扬屋的女艺伎弹三味线。
这是个单独开出来的房间,她的前边立了屏风,把自己的身姿完完全全跟表演艺人割开,她在这里做什么都没有什么人能管。
再者说她来这里之前也跟这家扬屋管事的打了招呼,更是不会随随便便放不长眼的人过来。
只是三味线这种东西,她听着也不太乐意,刚刚在那边憋了一肚子,想找点发泄的东西,手上一痒却捏了个空:“啧!”
没拿烟杆。
万隐迦夜坐起身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跟外边的人说:“这边有钗子吗?帮我挽下头发,还有,找个人去楼里给我那杆烟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