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阿良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死川实弥睁开眼。
“……呃,没什么啦,我一会儿叫人送醒酒汤上去,看样子,富冈先生喝了不少……”
阿良推脱掉,其实在他看来,这两人从吉原那地方出来,好像都不是很正常的样子——一个伤了胳膊,被女人还扇了耳刮子;另一个直接宿在外边,不知道昨夜是不是被吉原的姑娘勾去了魂。
也就不死川实弥觉得被万隐迦夜扇了脸,还就因为仅仅那个人感到高兴。
虽然,他走的时候表现地很凶,但是那个叫‘美月’的孩子说的话,真的叫他很高兴。
不死川实弥上了二楼,没再客厅看见人,想想也是,一定是累了想休息。在打扰跟不打扰之中,白发青年把冰块放在桌子上,还是去敲了富冈同学的门。
因为关于万隐迦夜的事情,他想跟富冈义勇谈谈。
其实他就是想更了解地多一点,不过不死川实弥显然是没想到今天富冈同学的情绪有点完全崩坏的迹象。
不死川实弥开门是经过了新搭档的应允,可是他推开门,却没在视野之中找到人。
“富冈??”他问。
富冈义勇坐在角落里,捏着自己的刀,横在面前,他黑蓝的眼睛黯淡无光:“有什么要事吗?”
“呃,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来跟你交换一下情报……”不死川觉得这神色似曾相识,不自觉地添上了几分谨慎。
“……”青年抬眼看了他一眼,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找了两把椅子。
不死川实弥见了,也就想着坐下,然后对面突然说:“代号是‘大小姐’的忘八,不是鬼。”
不死川实弥:“……”
他的结论倒是跟对方完全相反,但是他又不想质疑这位前辈一晚上的情报,便试探问:“怎么说?”
“那个老板,我认识。”对方垂着眼睛,神色淡然。
不死川实弥一愣,忽而想到那封信。
“锖兔——”白头发的青年皱起眉毛,嘴里吐出这几个音节的同时,也用眼睛在死死盯着对方。
果不其然,他看见富冈义勇猛地变了脸色,他下颚的肌肉骤然紧缩,可是硬要装作若无其事:“怎么了……”
“他是你写在信皮上的名字。”
“……”
“你说那是寄给外边妹妹的信。”
“……”
“那是锖兔寄给她的信,他是她的哥哥。”
“我跟锖兔都是哥哥。”富冈义勇虎着脸:“这跟这次任务有什么干系,这是我的家事。”
如果不死川实弥没有见过万隐迦夜,或许不会把这些事联系出来,从而推出这个结论——富冈义勇在违反队规。
不过他想做的事情也差不多,便不提这一茬,只继续道:“你真的觉得没有关系吗,富冈?”
“……”富冈义勇盯着他。
“她叫‘万隐迦夜’对吧——是这次的任务目标,富冈,我找着她了,这一巴掌就是她给的。”
不死川实弥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
“……”富冈义勇脸色又白了一个色,他本来还能当做自己喝的糊糊涂涂看错了人,这被自己的同伴亲口告诉,这是贴板上钉钉的事实。
“迦夜她说过,自己有个叫‘锖兔’的哥哥,倒是没提过你……她写的信也一直说是写给哥哥,怎么会在你那?呐,富冈?”
富冈义勇:“……你认识她?”
青年抻起嘴角,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地方:“这酒馆的老板娘,就是她,你不知道吗?”
“……我,不太知道,小迦夜离开家的时候很小,也没有说过她在外面做什么。”
“小迦夜~”不死川琢磨着这个昵称:“挺可爱的……呐,富冈,有个坏消息告诉你。”
富冈义勇脑子里只想着万隐迦夜那张截然不同的脸,似乎很陌生的脸,注意力根本没在这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