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长廊,万隐迦夜穿着月白的和服,一身白净的女人守着她那个日常用来装茶碗的小几案,恢复了她往日里优雅的作态,甚至从不知道那个叽里旮旯儿找来了一柄团扇。
那扇子用浅紫色的绢纱做底,缝着绣线,浅色的头发跟水色的眼睛映在来人的眼里。
这一点也不像一个宇智波,他想。
万隐小姐倒是没仔细看是哪个宇智波家的孩子杀了全族,只留下了自己的亲弟,还美名其曰‘试炼’。她只觉得可笑,不过这个家族的兴亡跟自己也没有关系,他们死了也不过是太弱,那没什么可惜的。
万隐小姐听见忍者的声音,她撇过头去,露?出一段优雅的脖颈。
但是实现却在那个小小的男孩身上停了下来,她记得,佐助的哥哥是——鼬君?
“真是想不到,你哥哥竟然有如此器量,能杀了他的父亲跟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我还能坚持到评论开放的那一天吗…… “真是想不到,你哥哥竟然有如此器量,能杀了他的父亲跟母亲。”
宇智波佐助只能看见女人穿着的月白和服,但是他听见这句话的第一秒,就决定要讨厌她。
这是一定是个刻薄的女人,也是个虚荣的女人,因为她这种讨人厌的性格才会搬出族地,跟村里的人生活在一起。
宇智波的遗孤是个模样漂亮的小男孩,他跟在一位医疗忍者的身后,在这片美轮美奂的花海中看见了这个女人的脸。
宇智波佐助一直怀着厌恶的心态,却没想到这个人是自己妈妈口中跟自己很玩的来的迦夜阿姨。
好像这是属于人前人后的两面,这一刻他的心中被埋下了关于人类的两面性这一特点的深刻认知:
人并非有未经分明的好坏之分。
他看见她,那句‘迦夜阿姨’却怎么也叫不出口,他想起来以前温柔的迦夜阿姨跟现在这个冷若冰霜又带着点轻薄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三代特意跟他说了除了宇智波一族留有的孩子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已经不姓宇智波的人,如果他想可以跟那个人见一面。
宇智波佐助最后还是决定去见他,见这个不知好坏,不知性格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他并没有从这里找到一丁点好的东西。
坐在廊下的女人轻轻摇晃着紫白的团扇:“怎么不说话?算了……”
那边的医疗忍者恭敬地垂首替这孩子解释:“万隐大人,请见谅,这孩子自从入院以后都不爱开口。”
万隐迦夜对这个称呼感到许久不见的陌生,半晌才了解:“是纲手姬叫你来的?”
“是的。”
“那好吧,前几日奈良先生刚送了药,你又来做什么?不是领着佐助在我这儿转一圈的事儿吧?”
“其实还有关于您的身体的事。”
万隐迦夜无奈点头,冲着佐助招手:“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再回来。”
说完,她就领着这个女忍者进了里屋,她撩开袖子让人检查了一遍。
“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倒是没见过你。”
女忍者笑的有些腼腆:“静音,是纲手大人的徒弟。”
“哦,静音啊。”
这是个模样清秀的黑发姑娘,身上那种懵懂的青春气息一眼便能被看出来,她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纲手学着自来也跟大蛇丸养了小徒弟。
等一切检查完毕的时候,纲手的小徒弟才从身上拿出来一个卷轴,给万隐迦夜递了过来。
“这是?”
她自然知道关于纲手心中的执念,那是堆积了绳树跟加藤断的感情以后累加出来的东西,她自知不值得对方费劲做点什么,故而也甚少跟千手纲手交往。
她送来的药她喝,将这具身体交给她,但也就仅此而已。
静音见这位白月一样的女人轻轻接过手里的卷轴,并没有纲手说的那种‘可能会为难你,不接受’的情况,顿时松了一口气,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