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齐:“……”
岂有此理!
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赵澈真把一品阁当做是自己的地盘了?!
古天齐随后就追了过去。
……
陆一鸣抓着郁棠的手腕,就在方才,他又亲耳听见郁棠提出和离一事。
他不能忍受郁棠冷落疏离他;
更是不能忍受那样多的男人喜欢郁棠;
最最无法忍受的,莫过于和离。
他们之间似乎还没有真正开始过,他早就规划过他和郁棠今后的日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郁棠这样冰雪聪明,一定能给他生育几个可人聪慧的孩子。
他想把郁棠拉到自己跟前,狠狠质问,她是不是移情别恋,看上了晋王他们了?!
这时,陆一鸣肩胛骨突然刺痛,再一定睛,是赵澈如鬼魅般闪现,一手控制住了他。
陆一鸣虽然寻常也练习剑术,但与武将出生的赵澈相抗衡,无疑是以卵击石。
“陆大人,还请你放开棠姑娘!”
赵澈嗓音低沉,透着明显的狠劲。
他家棠姑娘的手,如何能让别人抓着?!
陆一鸣冷笑,既然对方来了,他不妨把话说清楚:“王爷凭什么管旁人夫妻之间的事?”
“夫妻”二字堵的赵澈胸口憋闷。
他当然没有忘记,他家棠姑娘如今还是他人之妻!
按着赵澈一惯的为人处世方式,这个时候就该杀了陆一鸣。
郁棠也发现赵澈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这里是大梁帝都,炎帝和朝廷将赵澈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一旦赵澈有了大的过错,就会给那些人可乘之机。
她已经不爱陆一鸣。
但她不能让赵澈在一品阁对陆一鸣动手。
“王爷,此事我自己能处理,多谢王爷出手相助。”郁棠忙道了一句。
赵澈觉得,他家棠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自立。
他这样的强劲靠山,她不知道好好利用,却是每次都将他拒之门外。
简直暴殄天物。
赵澈说:“棠姑娘,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你我交情至深,本王自是不会让人任何人伤了你。”
郁棠:“……”
这话甚是古怪。
赵澈一惯行径出格,他此言又是为甚?
赵澈也在一瞬间发现了自己的新本事,只要面对郁棠,他任何话都能说得出来……
于是,男人又道:“本王与棠姑娘性情相投,也算是有缘之人,棠姑娘有难,本王绝不会袖手旁观。”
郁棠眨了眨眼,被赵澈突然起来的煽情弄的哑口无言。
此时,陆一鸣只觉一阵气血不稳。
他找自己的妻,怎么就成了郁棠有难了?
“王爷是不是忘记了,下官乃郁棠的夫君?我夫妻二人有事要谈,王爷且回避吧!”陆一鸣也是硬骨头。
朝中想整死赵澈的势力比比皆是,他不乏盟友。
赵澈不让,他不屑与人争什么,甚至是本该属于他的大梁天下。
可对自己心心念念,整晚都想把抱着安寝的姑娘,赵澈一看到陆一鸣抓着郁棠,他恨不能剁了陆一鸣的手。
只恨名不正言不顺。
在棠姑娘面前,不能丢了颜面,赵澈依旧强势:“本王若非要插手呢?”
陆一鸣腮帮子鼓动。
男人最懂男子的心思,他对郁棠不是没有过旖旎的想法,但之前尊重她,从未僭越,赵澈心里在想什么,陆一鸣自认一清二楚。
陆一鸣冷笑:“王爷凭什么?”
这话戳到了赵澈的软肋。
就在这时,古天齐骑着一个两轮的,类似木马的物件过来,人还未至,声就先到了:“晋王殿下是棠儿的师叔!怎么没有资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