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的是清白了……
老板把钱找给何澄之后,我才成功地将钱包拿出来,此刻一切都是这么的苍白无力,何澄不在意的样子收好钱,低头看了我一眼,问:“坐哪?”
我扫了眼,指着靠窗的位置:“那里吧。”
可能因为她付了钱,此刻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忽然大爷了起来,我像小媳妇似的跟在她后面,我们落座后,服务员也跟着拿了两瓶可乐放在了桌上。
学校的这个炸鸡店和外面的炸鸡店有点不同,它的饮料不是自己做的,而是批发的瓶装,我曾经问老板这件事,它说自己做太麻烦,瓶装其实差不了多少钱,我点头表示明白。
但转念一想,也许老板是不舍得花机器的钱呢。
我低头笑了笑,抬头正见何澄在开了可乐瓶,看着我也想开了,可手还没碰到瓶子,却被她一把夺了过去,接着“呲”的一声,她打开了我的可乐,并递过来还给我。
我心里哇了一声,一边感叹她的女友力,一边想,难不成在她眼里,我是个弱鸡?
说到底,我和何澄并不是很熟,至少没有熟到可以这样坐着面对面吃饭,所以在食物没上来前,这儿的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我在脑子里搜寻了所有能聊的话题,却发现似乎都不太合适,正在发愁,咬着瓶口,何澄忽然问了一句:“我听说你会来看我们的晚会。”
我啊了一声,问:“你怎么知道?”
她勾唇淡淡一笑:“舍友说的。”
我:……
这句话,我下意识就想到了唐朔,并且成功脑补了整件事的始末,大概是何澄的爱八卦舍友们听到了学长的风声,说唐朔的前女友要来看晚会。
吧?
我哭丧着脸,之前没想这么多。
我问:“那我是不是不太适合去。”
“还好。”她想了想补充:“不会。”
我哦了声,把瓶盖盖上问:“你有节目吗?”
她摇头:“没有。”
我又哦了声。
这个话题没有了继续的必要性,但话匣子已经打开,我顺口问了几句她最近的情况,习惯学校吗,想不想家,她虽然惜字如金,但看起来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偶尔还会多说几句身边发生的事。
我们的对话在服务员上了食物后停止了下来,两个人不急不缓地吃完所有东西,后期主要是她看着我吃完所有东西,接着相伴着一同回宿舍。
我这才发现,她住的地方就和我隔了一间,分开的时候,我看着她友好地说了句:“有空来找我。”
她嗯了一声,随即走廊的灯熄灭,我正想举手把灯打开,听她那边低低地传来一句。
“周小以,不要难过。” 何澄的这句安慰话让我陷入了很长的沉思,我是一个怕别人讨论的人,不喜欢别人在不了解我的状况下,说不符合我人设的议论。
她在我眼里这么的不问世事不问八卦,而她这句话表示,我的绿帽子形象已经传遍了物理系的大江南北。
这让我很惆怅,这要我怎么嫁人。
我冗长的靠窗唯美沉思姿势被鱼鱼一个巴掌给打断,她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差点没让我从凳子上摔下。
她说:“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
我:“像什么?”
她:“思春的猴子。”
我大笑了几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是啊,我寂寞了,快给我介绍对象。”
她赏赐了一枚大白眼,抱着睡衣就去洗澡,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我今□□服还没洗。
学校的宿舍一般是四个人居住,第一年进来时,由于我们的特殊情况,加上辅导员忘了安排,我和鱼鱼愉快地渡过了两年的独处时光,直到第二天学妹住了进来。
那时的我们特别的不习惯,虽然和学妹相处融洽,但我们一点也不开心,后来我和鱼鱼对这件事进行了深刻的讨论,不开心可能是因为,我们俩为了腾出两张床,花了将近两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