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错了。”
谭宇凡给张秋文,沈北倒上酒,再给自己满上,举起酒杯说,“今天这事儿啊,少了亚伦光生,是万万办不成的。”
沈北没有举杯,眉毛轻轻挑起:“什么意思?”
亚伦偷偷看了一眼,又盯向桌面。
谭宇凡把这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抿嘴笑笑,和张秋文碰了个杯,说:沈北还是这个样子啊。怎么,现在身体还好吗?”
“没死。”沈北倾身夹了两筷子菜,吃了起来,“就是胃口变大了。”
谭宇凡的眼神微微闪动,接着说:“哦,刚刚说到一半,我今天请亚伦先生过来,也是有一些商业上的事儿需要请教请教。”
“我的公司。”张曜讽刺的说,“他才刚刚坐上来,有什么可以请教的?”
“咳咳!!”
正在喝酒的亚伦忽然一阵咳嗽,大家都看向了他,亚伦赶紧用餐巾擦擦嘴连忙道歉:“对不起。
而此时的沈北,扭过头,勾起一边的嘴角浅浅的笑,他吊着眼角看亚伦,带着意味深长的味道。
亚伦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夹住了桌子下面正在捣乱的脚! 谭宇凡瞥了他一眼:“亚伦先生和您一样都是青年才俊,他的父亲也是声名显赫,下海人嘛,还要金贵点儿,经商有手段也是很牛气。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拿下昕尚了。
张曜很不开心的翻了个白眼。
不得不说他实在是太受张秋文娇惯了,为人处世狂妄自大又不懂礼数。张秋文也不管他,毕竟地位摆在那里,失礼又能怎么样呢?
“哪里。”
亚伦谦虚的应道。
然而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浑身都充满了戒备。沈北的手现在也缓慢的爬上了他的大腿,亚伦赶紧把筷子放下来,摁住沈北。
酥麻感和炽热的温度让他一瞬间就直起了身子。
或许真的是唐璜说的那样,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十分敏感的时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当时看的那个日本钙片。
毫不掩饰的粗声叫骂和被禁锢的身体……亚伦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将他和沈北的脸放上去,然后在脑子里进行一系列的活动。
这让一切都更加糟糕了。
“对亏了亚伦先生,我们的下一个产品……”
谭宇凡在说着什么,但是亚伦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了。
都怪这条裤子太紧,现在发生了什么,简直一览无遗。亚伦往里坐了坐,试图让垂下来餐布遮住他的下面。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沈北的一眼,却见他的眼神,深谙而欲动。
这让他身上的一切感官都再次放大。
“亚伦?亚伦!”
沈北的睫毛忽然闪了闪,含笑对亚伦说道:“他们叫你呢。”
亚伦惊觉自己已经盯着沈北看了很久了。他本冷漠的脸此时终于出了一丝裂痕,正要应声的时候,手不小心扫到了酒杯。好巧不巧洒在了沈北的身上
亚伦急忙拿过纸往他身上擦:“啊………对不起……”
他有些着急的去擦,却眼见着濡湿进了衣服里,越来越严重了。
“没事。”
沈北抓住了亚伦的手,听起来很平淡的说。
亚伦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眼中的抵触是那么的明显。
心里瞬间被刀刺了一样。
沁北明明不喜欢别人去碰他,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亚伦呢?这些,也都不过是他玩弄他的一招而已。
“呃。”他有些慌张的说,“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间。”
说完他站起来的那个瞬间,手臂稍微挡了一下前面,很快转过身往外面走去。
因为动作的微小和恰当,所以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沈北的眼皮往下一搭遮住太过的眼神,开玩笑一样的说:“我可不想酒还喝就一身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