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北就推门进去。
也许是生病了,现在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像是中了毒一样。
姜楠摸了摸刚刚被沈北主动触碰过的手臂,然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心跳忽然加快了很多,后面更多是担心里面的情况,但沈北让他就呆在原地,他便也只有一直守着了,毕竟虽然姜楠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个毋庸至疑,但对于他们的事情并不了解,很多地方一不注意就可能会闹出人命来。
酒吧里顿时因为有沈北的加入开始混乱起来,为首的几个人开始说话质问沈北,但场面并没有完全的撕裂。
沈北:“我是酒吧服务员,刚刚出去买东西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位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沈北,觉得这哥们看起来不是很面善,但唐璜刚才确实也没打过电话什么的,想必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帮手。
他朝沈北挥挥手:“不管你的事回家去!”
唐璜在此时插嘴:“我说,我干的可是正经生意,你们今天来这么多人砸场子是什么意思?”
男人说:“不是砸场子,本来就只是来看看情况。随机抽查罢了,但你今天的状态很不对。”
“怎么不对了?!”话没说完就被唐璜抢了,笑眯眯地说,“抽查?你什么东西啊来我这儿抽查。谭家的?呵呵。谭宇凡的人不应该这么温柔的对待我啊。”
“你说话小心点。”
一旁人的指着唐璜说。
沈北过去啪的一下将那人的手打下来:“你指哪儿啊!”
男人猛地冲过来打了沈北一拳,沈北立马脚踢上去,这时候所有人都围过来按的按脚按的按手,将沈北死死摁在了地上。
沈北只觉得手被背在了后面腕部一凉,只听得咔嚓两声,你妈被拷了!
唐璜看着将沈北拷好后其余又朝自己围过来的人,有些惊讶,呵呵的笑出声来:“原来是条子啊!”
话说完,当下便计上心来。条子这种生物在堕落街从来都是百年难得一见,更别说来他的场子里闹事。局长跟他的关系挺好的,不可能这个时候然撕破脸,况且若是自己在商界的事真的那么明明白白的暴露,早就已经派人过来直接逮捕了,这坐在酒吧里听一晚上歌最后还要自己逼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绝对不会只是上面派来的那么简单。
但理在唐璜手中所知的案子都不起眼,根本就不可能引来当局注意,而且人情关系在那里……
除非有人的人情关系更加深厚,又除非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条子。
关键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你麻痹老子都敢拷!”
说完一拳就朝着刚刚将他打下来的男人挥过去。下个动作就直接坐到了他身上将手的铐子把他和自己拷在了一起,接着搜出了男人的钥匙,整个动作发生的时间并不超过5秒钟。
所有人意识过来时都将银轨掏出来对着沈北。
“别动。”
沈北从自己的裤子里面掏出银轨来,慢悠悠的抵在了身下男人的额头上,笑得像个王。
谁会记得,他曾经在军区大院里混过那么多年。 军区大院里的人很多,其实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沈北的家庭,是祖祖辈辈四代跟着组织打天下下来的,到了沈北这一代,家里人都是希望他们能够继承衣钵,继续走这条路。
只是可惜了,沈彻毕竟从生下来就是个双性人,一开始基本上是断了沈耀国的念想。沈北小时候虽然皮,但当时也不到撕破脸的地步。而沈北活蹦乱跳的平时也爱舞刀弄枪的经常把同学打哭什么的,沈耀国当时便觉得沈北这小子虽然看起来脑子不灵光,但是身体上还是可以调教调教的,以后表现好的话,自己也有面子。于是沈北开始上幼儿园中班之后,就有意无意的给他传授军事知识了。
后来大了一点儿了,就直接请人每天下课之后调教沈北,散打,自由搏击,射击这些只要跟军事,跟体质沾点边儿的,都给沈北好好训练了一下。直到沈北14岁,沈耀国才完全的放弃了他,决定这一辈子都向外掩盖住沈彻的身份,让这个聪明的孩子来继承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