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小脸,眼神黏在他身上,一路跟着他转过去,小声逼逼,“你心眼怎么这么小。”
“我心眼还小?”沈南灼心里好笑,松松领带,给自己倒茶,“那要不这样,既然我们实在抽不出时间约会,你以后午饭也来总裁办吃,这样除了工作时间,我们一日三餐都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那个“日”字,读得比其他几个字都重。
林栀耳根发烫,想往他身上砸抱枕:“说好了不让其他同事知道的!”
沈总不为所动:“我可以用别的理由把你叫上来,天天不重样。”
林栀兔耳朵垂下来,严肃地指出:“你不能学沈寻,你这是假公济私。”
“假公济私?”会客室灯光温暖,沈南灼看着这只抱着抱枕抖毛毛的兔子,声音发哑,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来,“我要是假公济私,我就会跟你说——”
“……?”
男人伸出手掌,拍拍自己的大腿。
然后声线低沉,哄诱似的,哑声道:“女人,坐这里,想办法让我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沈·暗夜帝王·南灼:女人,坐上来动。 林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神志不清地在这里说胡话,她竟然也会觉得,妈的,有点撩。
沈南灼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他。
林栀与他对视,举着两只手揉自己发红的耳朵,半晌,咽咽嗓子,小心翼翼指出:“叔叔,你土萌土萌的。”
沈南灼失笑:“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细白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捞过来。
林栀尚未完全回过神,就已经被他拎到了身边。
他并没有真的把她放到大腿上,沙发扶手处有一个小小的拐角,他像对待一个小宝宝,把她放在自己身旁。
“再重复一遍。”沈南灼近距离垂眼看她,哑声,“叫我什么?”
林栀眨眨眼,小声:“老男人。”
沈南灼按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抬手去摘她的口罩。
林栀语无伦次:“灼灼灼哥哥……”
她一结巴,“灼灼哥哥”就变成了“灼灼”和“灼哥哥”。
这又是两个意思了。
沈南灼手指微顿,眼中的光蓦地暗下去几分。
停顿一下,他问:“脸还没好吗?今天吃早餐时,我看红印好像都消下去了。”
只不过早餐吃得匆匆忙忙,他没来得及仔细看。
“还有一点点。”林栀说着摘掉口罩,微微偏头指给他看,“很轻很轻的一点点,估计明天就看不见了。”
最近戴口罩出门,她都没有化底妆。
沈南灼凑近看,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皙如同瓷器,除去那一小片红肿,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热乎乎的小姑娘,脸上全是胶原蛋白,伸手戳戳,还会轻微地弹一弹。
沈南灼没忍住,又戳戳。
“喂。”林栀笑着朝后躲躲,企图避开他的手,“会痒。”
她两只爪子握在他的小臂上,沈南灼忍不住想,她的手应该也很软。
想把她一整只地放在怀里揉。
“我们晚饭吃什么?”林栀见他的手停在半空,主动转移他的注意力,“去吃饭好不好,我饿了。”
沈南灼偏转目光,扫一眼桌上空掉三分之二的零食盒子,低笑:“走。”
他站起身,拉住这只巨能吃的兔子:“换个地方继续吃。”
***
沈南灼提前订了一家料理。
八十层高楼手可摘星辰,大片大片的落地窗外,一轮霜月高高悬挂,映照整座城市浮动的灯火。
林栀一动不动盯着厨师上菜,牛排放到面前时滋滋作响,她兴奋地拿起刀叉:“我开动了!”
小姑娘确实讨人喜欢,柔软又明亮,喜欢什么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