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刚醒还是一夜没睡?”
他没有回答,亲亲她的脸,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慕有哥配合着他的抚摸,却没有一点感觉。
“疼。”
紧致,干涩,两人都疼。
她搂着他的肩,疼出了一头汗,突然流了两行泪。
闻川停下动作,擦去她的眼泪,吻了吻她的额头,“没事,不做了。”
她皱起眉,脸埋进他的胸膛。
闻川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再睡会。”
…
慕有哥在家睡了一天,闻川坐在床上,陪着她不吃不喝,什么也没做,干看了她一整天。
第二天中午蒋静过来接她,把人带走,再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她看上去很累,一晚上只与闻川说了一句话,“你先睡吧。”
闻川哪睡得着,给慕有哥倒了杯水送去,就听到她在书房打电话。
“我说过我下半年不接戏了,我要休假。”
“再好也不接。”
“不管是多好的机会,我真的很累。”
“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
里头没声了。
再来,就是书籍落地的声音。
他在门口杵了会,最终还没有进去。
直到天亮慕有哥才来睡觉,下午五点多,蒋静又来接她走了。
闻川在卧室里发了会呆,又去客厅走了回神,宋致一见他就唠叨,他便去慕有哥书房坐着清净会。
她的电脑开着,有几个窗口还没关,闻川随便点了点,看到满屏骂她的脏话,还有长篇大论抨击她的文章。
所以,她这是看了一夜?
闻川关上电脑,沉重地呆坐了许久,忽然看到书架上的一幅画,用相框装着,是他十年前送她的礼物。
他将它取了下来,看着画上笑的灿烂的慕有哥,手指抚了抚她的脸。
很久、很久、很久没见她这么笑过了。
他抱它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冰冷的相框,突然更加难过了。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都护不了你。
小时候总想着快点长大,长大了一切都会好。可终于长大了,却越来越糟,越来越不快乐。
好想回到那个时候,至少,她还是会笑的。
…
深夜,蒋静送慕有哥回来了。
她喝了酒,趴在马桶上哇啦哇啦地吐。
忍了两天,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为什么喝酒?”
她没有回答,起身走到洗漱台前,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
闻川将她翻转过来,理了理她脸上被沾湿的头发,“你和谁去喝的酒?”
“没有谁。”
“没有谁是谁?”
她推开他的手,“你想说什么?”
“你老板?”
慕有哥怔怔地望着他,喉咙被扼住一样,一字难言。她拽开他的手,转身要走,闻川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了回来,“他找的你?”
她甩开他的手,“导演,经纪人,主编,还有一群人,摄影师设计师,我不知道都有谁,我不想说话,你别追问了行不行?”
闻川举起她的维生素盒子,“这是什么?”
慕有哥伸手要去抢,他突然打开瓶盖倒出几颗塞进嘴里。
“你干嘛啊?”她一把打开他的手,药散落了一地,“吐出来。”她去扒他的嘴,闻川拽住她的手,已经咽了下去。
“你发什么疯?”慕有哥颤抖着看着他,用力地捶他的胸膛,“你乱吃什么?这是药。”
“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他任她打着,“多久了?”
慕有哥没力气了,扶着他的身体慢慢滑了下去,“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