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顺着他的胳膊爬了上来,勾着他的手臂,“你真帅啊。她那么久没回来,你就不想”
闻川见她得寸进尺,按着她的头猛地将人给推开,元媛往后倒去,直接坐在了地上,无辜地看着他,“你干嘛呀?”
他跨过她走了过去,淡定地上楼,还特意嘱咐了一句,“要吐回你自己房间吐。”
元媛坐在地上一愣一愣的,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胸,又看向空荡荡的楼梯,“我靠,他是有毛病吧。”
…
慕有哥八月底才回来。
光听脚步,闻川就知道是她回来了。他放下画笔,下楼迎她,两人在梯弯碰了个照面,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扛去了房里。
“行李箱啊。”
他抱着她亲,把人放到床上。
房里没开空调,又闷又热,慕有哥被他搞得快晕厥了。
她趴在床上,伸长了手去摸空调遥控器,却被他摁住了手。
“热。”
他盯着她后腰与背部的几块淤痕,“受伤了?”
“打戏,摔了几下。”
他低下头,去吻了吻那块青紫,将她翻了个身。
“下面那女的勾引我。”
“然后呢。”
“没然后。”
她笑了笑,“孤男寡女,难为你了。”
“不难为。”他提了提她的腰,“除了你,我都没兴趣。”
那天,楼下的女人没上班。
她叫的声音格外大。
… 闻川瘦了。
慕有哥不在家的时候, 他作息紊乱, 饮食不规律,时常一天只吃一顿,除了清汤面还是清汤面, 他对吃的格外不讲究, 只求方便、果腹便可。
晚上, 他们去吃了顿烤肉, 足足点了十盘肉, 到最后腻的谁都塞不下。
回去的路上, 他们买了半个大西瓜。
到了家,闻川先上了楼, 慕有哥将西瓜放到冰箱里冰着, 与元媛撞了个碰面。她穿着一件黑色低领长吊带,里头没穿胸-罩, 下头也没穿裤子, 一走一动, 露出黑色蕾丝内-裤边来。
慕有哥只觉得她好笑,从前男朋友在时便成天作妖, 如今更如幺麽小丑,成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闻川的秉性自然不用怀疑, 她坚信,就算把元媛扒干净放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任何邪念,要说唯一可能会出现的想法, 就是拿她当工具人,练练画。
“穿的真清凉。”
元媛蹲下去拿了只雪糕,叹了声,“天太热啊,我都要化了。”
“这么热,裸奔算了。”
“那怎么行。”
“反正也没人看你。”慕有哥笑了笑,上楼去了。
元媛撕开包装袋,气得咬了一大口,冰住了牙,皱起眉来,“啊——”
洗完澡,慕有哥抱着西瓜坐在床上,拿着小勺把中间最甜的那块挖给闻川,他轻轻咬住西瓜,嘴对嘴地送到她的口中。
吃了三四口,闻川便去画画了。
慕有哥在房里无聊,抱着西瓜坐到他旁边的小板凳上,不时地喂他一口。
“我演了个茶楼老板娘,拍了五天,一天一千二。”她鼓着嘴吃着,“厉害吧。”
“厉害。”
“但这就是最高的了,别的就只有一两句台词,或者前景,还有群演,一天才一两百。”
“很好了。”
“我见到王道禹了,就是演老板娘的时候,他真的好帅啊,尤其是穿了古装,太正了。”慕有哥咬着勺子陶醉地形容着,“还有那对眼睛,活脱脱小说里出来的一样。”
闻川不说话了。
“难怪他现在这么红。”慕有哥自顾自地说着,“简直神颜。”
她将一勺西瓜递到他嘴边,闻川扭过头去,一声不吭。
慕有哥伸着脑袋看他的表情,“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