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瑜愣在民政局门口,他忽然有点意识到,这样的话,确实好的不得了,但...自己跟抑制剂和按·摩棒有什么区别呢?
可一冲动之后婚都接了,现在扭头进去离婚也是不现实的,他愣了愣神,又道:“把你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叶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严肃又肃穆的样子,有种极致的禁欲系美感。
“今晚,大概八点十五分开始。”
郎子瑜:“这么精确吗?”
“还有六个小时,我回趟部队,办点事,晚上八点在盛圆国际碰头。”
戴墨镜的男人说罢,开上自己的越野车绝尘而去,徒留下门口那个拿着一张红本本的男人仰望苍天。
冲动是魔鬼,果然没错,没想到他郎子瑜活了这二十多年,竟然混到了要把自己洗白白擦香香送上门当按·摩棒的地步。
......
温简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起身站好,冷情冷脸的冲着顾辞远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不是吗?”
他说着,又取出一粒药片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
天知道自己的Omega宁愿吃药都不愿意要他,那是一种什么样让人难受的感觉。
顾辞远坐在床边,自上而下的看他,眼睛里写满了委屈,他抿了抿嘴唇,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
“吃药对身体不好。”
温简淡淡的看他,“我知道,但至多只会伤害母体,不会伤害孩子。”
“可比起孩子,我更担心你啊!”顾辞远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分开的这段日子,两个人已经够崩溃了,可现在的相见了,依旧是心里酸楚的紧。
温简像是被什么堵住的喉咙,他望向又爱又恨的男人,难以形容自己是种怎么样的心情。
顾辞远的爱就像把刀,一刀插·进他的心口上,时日长了那刀又变成了融化的蜜糖,不由分说的渗透进去,黏黏糊糊的甩也甩不掉。
“简简~”
他握着他的手,把自己的脸埋进去,深深嗅了口气,像个被主人抛弃的狗子。
“别离开我。”
温简哪里不知道,这人就是在贼喊捉贼,明明是他让他离开,现在还说不让他离开他。
“你不是想我走的远远的吗?”他一动不动的任由顾辞远拉着他,整个人又想走,又被拽住了脚,一步也挪不动。
顾辞远抱着他怎么也不肯放开,轻声说:“我错了...别走,好不好?”
他从来就很擅长捏着温简的心,反复揉捏,一点点的把人磨蹭软成一滩的水。
原本坚定不移的要骂他一顿就返回横店的温简,身体违背意识的任由人抱着。
积累起来的委屈,越想越心酸,“你欺负我,你兄弟欺负我妹妹,顾辞远你们欺人太甚了!”
“茶茶?她怎么了?”顾辞远疑惑不解的问。
温简想起来更觉着心酸,“我是在横店找到她的,她多了个小姑娘,都快一岁半了。我本来觉着眼熟,但没想起来,但昨天才发觉,小包子跟阿清长得一模一样,我早说过,让舒文清离茶茶远一点,他是怎么远的,远到把孩子都生完了吗?还是茶茶一个人带着孩子,知道昨天,他才出现!”
顾辞远听的瞠目结舌,他完全没想到还没结婚的舒文清,孩子都比他的孩子大了。
“那咱们家宝宝是有小姐姐了吗?”
“是......不对,这是重点吗!”温简气哼哼的甩开他的手。
顾辞远自己又屁颠屁颠的握了上去,死不放手。
“阿清简直太过分了,竟然对茶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打电话骂他。”
这人说着也没舍得放下温简,一只手摸起了手机,另一只手,抱着温简往自己的膝盖上一放,很自然的保持了一个亲密的姿势。
温简挣扎了两下,他便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