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生我收了_作者:入沐三分(136)

2020-03-30 入沐三分

    路野的双手被汗液浸地滑腻,咬着齿冠,绞在严彧的脖颈上。

    严彧重重地往下一步,哄着人将路野的双臂从脖子上拿了下来,陈述某件事实般:“不用攀着,可以抓东西。”

    虽然严彧没有那个意思,但在路野听起来像在说:“不用忍着,疼地话可以抓床单。”

    路小少爷床上床下,极爱面子,就算忍不住,他连眉头都不轻易皱一下,何况他总是希望能在语言上压过严彧一截。

    路野紧了紧手臂,勾着人下来和他接吻,就算他面上再能忍,可声音早已变调,喑哑地像在哭泣:“太轻了。”

    复而皱眉停顿一下,吐出剩下的话:“我想重点。”

    丢掉两分克制的严彧,比平常更不禁刺。

    只见满床红霞,从流速平缓的小河,陡然变成波涛汹涌的大海,潮涨潮退般的,起起伏伏,更迭交替,每一道推|撞声,如大浪拍打堤岸,听地人心惊胆战,生怕那堤岸会轰然崩塌。

    终于,路野丢掉了所谓男人的面子。

    路野先是骂人,毫不起效。

    然后带着哭腔,开始讨|饶。

    适得其反,这样反而激发了笼中困兽,愈发狠|重。

    路野逃,严彧就抓住他的脚踝拖回来,最后逃了两三次,严彧只能将人抵在床头前,圈固住,再也无处可逃。

    夜晚至白日,晚霞变朝霞,才堪堪停下。

    路野沉沉地酣睡在床,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严彧将手从路野腰下拿出来,然后草草套上毛衣起床。

    他没有去厨房,而是去了昨天路野偷偷抽烟的小阳台。

    严彧给自己手机开机,随即打开微博,编辑文字,指尖微微一动,不到一秒,一篇情真言恳的道歉发了出去。

    【我是严彧,一名同性恋,我承认在与路野的交往中,我隐瞒了对他的真实情感和想法,我非常感谢路野对我的包容和照顾,一直以来,路野把我当作他最珍视的朋友,而我却把他当作我喜欢的男人,不管出于何种情感,我都欺骗了路野,在此我想跟路野说声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改    路野醒来时,严彧刚做好一顿丰盛营养的早餐, 正准备去卧室叫人, 人已经自己乖乖地坐上了桌。

    严彧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稳稳地放到路野面前, 关心问道:“怎么样?”

    路野心里轻哼:斯文败类, 怎么样, 难道你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吗?

    他早上起床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脸色苍白, 嘴唇和眼圈一周不正常地红, 脖颈至胸膛分布着或深或浅的吻痕。

    刷牙的时候,腰酸腿软地只能拿手撑在盥洗池的台面上。

    可路小少爷怎么会轻易认输, 他淡定从容地‘唔’一声, 下唇挨着玻璃杯沿,随口点评道:“就是中途有段节奏太慢了, 总体上还不赖。”

    那段慢节奏,是因为路野哭地直抽抽,咬着严彧的手腕不肯放,严彧心疼,才重新装上二分的克制, 放慢了抽|送。

    严彧压眉抬眼,深深看着路野,一言不发,表情深味难辨。

    路野心虚,咕噜灌下一口牛奶:“怎么了?你盯着我看干嘛, 难道我说错了吗?”

    “没有,”严彧忍着笑说,“只是我问的是早餐怎么样。”

    路野感觉被已经灌下口的牛奶,生生呛了下,咬了咬齿冠,强行恢复平静,还能眼不眨地接上原本的问题:“早餐啊,早餐我觉得挺好的,美味、丰盛又营养。”

    严彧嘴角浮着明显的笑,夹上一个金黄焦脆的荷包蛋,放到路野碗里:“吃鸡蛋。”

    路野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拿出手机,递到严彧面前,用下巴点了两下说:“答应你的,今早把手机还给你。”

    严彧和路野的手机都被路野昨天强制关了机,严彧拿到手机后,先开机,趁着手机亮屏恢复正常的时间,严彧老实地承认:“早上我趁你睡觉的时候,拿回过自己的手机,工作室的微博我看到了,大家对我微博的评论我也大致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