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亲一口_作者:乌浔(28)

2020-03-30 乌浔

    他原是想说一句“没事”,但话至嘴边,他又神使鬼差的变了调,语气都带了不易察觉的委屈,嗓音染上了点沙哑的声色,低低沉沉地:“疼”

    作者有话要说: 姜忻:“你伤口没事吧?疼不疼?”

    许清让:“这点小伤你问了好几遍,哪有这么矫情,娘们唧唧的。”

    老婆问:“疼不疼。”

    许清让:“哎哟我去,挺疼的。”

    姜忻:“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狗男人许清让要开始忽悠老婆了

    为失足少女 ,米松默哀三秒    姜忻:“......”

    她一脸无语的对着许清让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说矫情,没事。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米松头垂得更低,愈发愧疚了。

    她丧气的吁了口气,声音细若蚊吟:“对不起。”

    许清让思忖一二,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道歉。

    姜忻见不得这傻丫头被欺负,安抚道:“你别搭理他。”

    米松咬了咬唇瓣,仰起头来,坚定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许清让:“......”

    在桌球馆和医院来回折腾了两道,米松跟姜忻很光荣的迟到了半个小时。

    而许清让则直接请假。

    扬棉在了解情况以后,大手一挥,很是大方的批了假。

    晚自习,班里寂静无声。

    学生埋头刷题,只剩下笔尖划过纸业的沙沙声。

    姜忻桌上摊着一本物理书,书缝里夹着一支笔。

    她盯着书上复杂难懂的公式昏昏欲睡,耳畔传来幽幽的传来一声叹息。

    这是米松晚课以来,第七次叹气。

    姜忻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你就别再长吁短叹了。”

    她真是低估了她的责任感。

    米松心里愧疚,对许清让上心也正常。

    但要说在冬青,没人比姜忻更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狗东西。

    许清让母亲去的早,从出生起就是无人管教的野孩子。

    早两年他还是个一身反骨的毛头小子,旷课泡吧,通宵开黑,跟人打起架来不要命。

    而许家这些年来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那会儿许老爷子刚走,许老太没多久就一张机票飞冬青,当起了甩手掌柜,许家从此乱了套。

    不少稍微沾得上边的亲戚闻像是闻见血腥味的蝙蝠闻讯而来,妄想分一杯羹。

    甚至不惜在老爷子的灵堂上出言不逊。

    许清让这人性子怪得很,说他凉薄吧,在他母亲去世时,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却只因为一个叫不上名字的极品亲戚一句:“这许家人,天生命短,有一个早死的爷爷,还有个体弱多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姐姐,也不知道哪天脖子一歪,撂担子登上极乐了。”

    还偏偏就让披麻戴孝,跪在灵堂之上的许清让听了个正着。

    当时他还只是十四五岁大,留着寸头,稍微严肃点就显得凶神恶煞。

    许清让很少有真正发怒的时候,尤其对女性宽容度极大,唯独那一次——

    他一言不发,眼神冷厉,冲上去就要跟人拼命。

    恨不得喝人血的架势。

    发狠似的,一脚踹断了那人两根肋骨。

    许清让大概是气得有点失去理智,几日不睡导致眼下留下极深的乌青,衬得他阴森可怖。

    那一架打的挺凶,好几个人拉都拉不住。

    他眼睛死死盯着疼得蜷缩在地上起不来的极品亲戚,冷声吼道:“你他妈劳资滚出去!”

    十四岁的小姜忻当时也吓得不轻。

    怎么说她跟许清让打小是一块长大的,也算是她的半个哥哥。

    平时斗嘴,说话不留情面,却从没动过手。

    那还是她第一次见许清让发这么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