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简令当年的疼。
罗一慕松开拳头,把简令细嫩的手指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不停地亲吻她的发顶,心里疼的厉害,“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我保护你。”
简令心里暖得,好像冰天雪地里有人给她生起了一堆火,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后来你知道我怎么报复那个把我门牙打掉的人么?我趁他不注意一脚把他踹进厕所蹲坑里,还蒙着他的脑袋照着他的头狠狠来了几棍子,然后把我们那一片所有的小孩子全部找来,看他一身臭气地回家找妈妈,从此以后他在我们那一片多了个外号,叫‘史王’,也没有任何一个小孩愿意再跟他玩。”简令任罗一慕握着自己的手,仍趴在她胸口上,淡淡地安慰她,“你看,慕慕,你坏,我也不好,咱们‘狼狈为奸’,天生一对。”
这话给罗一慕吃了一颗定心丸,她问简令是不是觉得她是个坏人,其实就是在隐隐地试探简令了,如果简令说在自己心里她永远都是好人,那么罗一慕八成还要提心吊胆,因为简令潜意识中还是把自己当成坏人看,还是怕她,可是简令说就喜欢她的坏,又说自己也不好,她们俩是天生一对,这话真假暂且不论,至少简令没有否定罗一慕心底阴暗的那一面,没有当那一面不存在。
简令接受了罗一慕心里的阴暗。
没有什么是比这更让罗一慕开心的事情,她激动地抱着简令,吻她的发顶,亲她的耳尖,简令被她亲得痒痒的,心里暖暖地涨满,咯咯咯直笑,边笑边往她怀里钻,等笑够了,简令头埋在她颈窝里娇声喘气,想起来什么,趴在她耳边说:“今天关绪问了我一个问题。”
罗一慕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亲她的指节,“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如果不是,就不要再招惹你了。”
“别理她。”罗一慕抱紧简令,嗓音里带着宠溺与纵容,“我不逼你。”
简令从前是个自觉很强大的人,不论受了伤还是吃了亏,总能自己扛,完全用不着任何人,而她之前交的那些女朋友,也是贪图简令的钱财更多一点,包括遇到罗一慕之前的那个杨依,缠着简令买包买表买首饰,工作不顺心让简令给买个口红,和人吵了一架生气了让简令给买条项链,后来明明是她出轨在先又傍了个更有钱的钻石王老五,反而简令被泼了一身酒,被她在圈子里污蔑成人渣。
简令懒得解释,她花心是真的,对人好也是真的,分开了就不再联系,也没必要再去污蔑抹黑,她觉得自己这种心态叫做潇洒,刻意忽略了心里隐隐的委屈。
直到遇到罗一慕才知道,原来被人疼着宠着是这么美好的事,让简令从前的坚强全部垮塌了,只想腻在她怀里撒娇。
只有罗一慕真心对她好,不是贪图她什么,只单纯因为简令这个人,简令在罗一慕身上获得的,比她给予罗一慕的多得多。
正因如此,却让简令对于跟罗一慕在一起这件事有点怯了。
这么好的慕慕,万一在一起之后,简令以前的花心混账的性子又出来作祟,对不起她,慕慕得多伤心啊?
这么好的慕慕,简令一点也不想让她伤心。
简令在黑暗中吻住了罗一慕的唇,“慕慕,给我点时间。”
罗一慕小心避开她的伤,翻身将她压下,俯下身回吻她,简令虚虚环住罗一慕的颈,红殷殷的唇瓣微微张开,承受罗一慕倾略性的戏耍与缠绕。 罗一慕一边亲吻简令,一边轻抚她的侧脸,手指揉捏她的耳垂,简令的耳朵长得非常漂亮,精致小巧,连耳垂都是小而厚实的,手感极佳,罗一慕捏得上瘾。
耳朵本就敏感脆弱,简令的耳朵比常人还要更敏感一些,罗一慕的手指刚摸上去她就已经一颤,哪还禁得住她再又揉又捏的戏耍,没几下身体就软了,勾着罗一慕的肩,难耐地扭动几下,红着脸细弱地嘤咛,在唾液纠缠的间隙小声求饶,“慕慕,别摸了,好痒。”
罗一慕哪受得了她这样的刺激,一个激动抱紧了她,没忍住牙齿磕在她下唇上,轻微的疼痛感立刻让简令皱起了五官,闷哼了一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罗一慕舌尖也已经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她大惊,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抬手在墙边摸索几下,打开了顶灯,光线一下子照亮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