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wam across(整颗心早已游向你)
I jumped across for you(整个人飞奔到你面前)
Oh what a thing to do(这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
Look at the stars(仰望天上星星)
Look how they shine for you(看着它们为你绽放光芒)
And everything you do(为你做的一切绽放光芒)……”常青不敢去看傅秋谷,她只能闭着眼睛,缓缓地唱着歌,偶尔睁开眼也只敢看向窗外星空,她想让傅秋谷听的清楚些,可又怕他能听懂。
常青唱的这歌傅秋谷以前听过,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总觉得今天听着格外窝心。一曲唱罢,他忍着心头的悸动,转头笑着说:“没想到你唱歌也这么好听。”
常青回了他一个笑,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
第二天天刚见亮,赵河就起来开始准备修车,不算疑似废人的聂元同,剩下的四个大男人很快换掉了废轮胎,然后整理行装准备上路。
依旧三个人一辆车,只不过换城了常青,傅秋谷和白川开陆丰,剩下三个人开悍马。悍马的司机是赵河,陆风的司机毫无疑问落到了傅秋谷身上。
卫星电话和手台都是一辆车配一部,赵河开车打头阵,在手台里千叮咛万嘱咐让傅秋谷跟着他,最好能压着他的车辙走。
专心开车的傅秋谷很帅,因为路实在难走,他眉心微蹙着,下颌线紧绷着,手稳稳握着方向盘,偶尔喉结滑动的动作性感极了。
“听老聂说,你一直,在国外?哪个国家?”忽然坐在后座的白川开口问她。
其实这种路面说话且费劲呢,一句话能垫出三四个拐弯儿,都得挑车稍微平稳的时候说。
常青紧紧抓着车顶扶手,一边晃悠一边运气:“一直在,美国。”
白川:“真遗憾,我是在欧洲。”
常青转头礼貌地笑了笑,白川也对她露出了微笑,唇红齿白的,很好看。
常青内心OS:遗憾你奶奶个腿儿,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琢磨啥呢,笑什么笑,显你牙白啊!
“专心”开车的傅秋谷一直支棱着耳朵,眼角瞥见常青扭头去看白川,还笑。他磨磨后槽牙,白川可不是个良配,看着绅士无害,其实是个骨头缝里都会冒坏水的货,可千万不能让常青这傻丫头上当。
“你从哪弄来的,这车?”傅秋谷拉回了常青的注意力。
“租的。”常青言简意赅,然后指了指前头带路的悍马说:“就你们那,油老虎,贵不说,油耗还高,配件,纯扯淡,重心问题,沙峰容易,侧翻。”
“你这十几万的,小破车,停产了吧。”傅秋谷说着拍了拍方向盘。
常青点点头:“别看停产了,越野很吃香,这车轴距短,车身轻,沙漠脱困,能力很强。缺点就是油泵,和涡轮动力,不足。不过这车……”她拍拍副驾驶车门,说:“都改了,除了油泵和涡轮,还有前后桥以及,变速箱,也都换了,所以很抗造。”她看车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后来又跟租车的老板确认了一下,所以这车别看旧,但比那些好车租费都贵,最后老板还看她是姑娘,又懂行,给她打了八折。
傅秋谷挑挑眉,有些新奇地看了眼常青:“你很懂啊。”
常青嘿嘿笑了笑,没接茬。
看对方没接茬,傅秋谷很体贴地没再追问,可这回心里却觉得痒痒的,很有想刨根问底的冲动。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才从颠簸的盐壳地里钻出来,当车轮碾进沙漠的时候,前车里聂元同激动的嚎叫声他们后车都听得清清楚楚。
扎营,休整,做饭,赵河不愧是常年在野外刨食儿的行家,他几下就架起了酒精炉,不过片刻营地里就飘出的菜汤的香味。
“嗯!!!这才是人间美味啊!”聂元同瘸个腿守在炉子边,俩眼瞪着就等饭熟了。
赵河趁这个时候把之前扎好的两个帐篷收起来,又把带着的两桶汽油加进悍马油箱里,这车不愧为油老虎,油箱大,耗的也快。
加油的时候赵河还在感叹,常青这丫头想的挺周全,她刚去翻工具的时候发现不仅有钢绳和绞盘这些东西,甚至连补胎的大力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