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三个人不方便。”傅秋谷一边亲一边抱怨。
“怎么不方便, 你还想干什么?”常青仰起脖颈, 喘着气任由傅秋谷亲/吻她的脖子,锁骨。她穿着T恤短裤,感觉到傅秋谷的手顺着衣摆摸/进去, 滑过腰肢,一路往上,停在她的胸口上不住揉/捏。
常青没忍住哼哼了两声,傅秋谷呼吸一滞,一把将常青抱起来抵在门上,硬挺的感觉一下子就硌在了常青大腿上,他鼻息里喷出如火般的热气,哑着嗓子反问:“你说呢?”
常青搂着他的脖子,手掌紧紧贴在他潮湿结实的后背上使劲摸,感觉到大腿上的坚硬,常青整颗心兴奋的都要跳出来了。她不甘示弱地一脚蹬在墙上接力,手撑着傅秋谷的肩膀往上一窜,两腿一夹,正好卡在傅秋谷的胯骨上,傅秋谷顺势拖住她的臀部,仰头看她,脸正对着她的胸口。
她低头趴俯在傅秋谷耳边,丰满的胸部正好压在他脸上,长发如丝绸般垂下,形成了一个私密隐匿的空间,她即羞赧又激动地小声说:“我……又没拦着你。”
常青感觉跟自己腹部相贴的傅秋谷心脏突然又加快了,咚咚咚震的她肚子都跟着打颤。
“宝贝儿,你真要我命了。”傅秋谷把头扎进她胸口,使劲儿把常青搂在怀里□□了老半天后,有些气馁的说:“今天不行,明天还赶路呢,你身子吃不消。”
要不是实在没那么厚的脸皮,常青真想直接把傅秋谷摁床上扒光了,管它吃消吃不消呢,大不了再住一天呗。
可转念想想,傅秋谷还得去单位报道,去晚了不好看,所以只能悻悻作罢。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静静的等着消火,昏黄色的灯光照在傅秋谷小麦色的硬朗肩背上,平添了几分温暖暧昧,常青喜欢的不行,在上面一个劲地摸。
“再摸信不信我让你明天起不了床。”傅秋谷磨磨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常青嘿嘿一笑,松开手,忽然眼珠子一转,猛地接力转身,大长腿一挑一勾直接蹿上了傅秋谷肩膀,骑在他脖子上,然后反手捧着他的脸,强制他仰起头,在他脑门上重重亲了一下。
感受着贴在脸颊上大腿内侧洗白嫩滑的皮肉,傅秋谷呼吸越发重了起来,他“啪”地拍在常青腿上,带着些央求地口吻说:“乖,别闹了。”
常温适可而止,在傅秋谷头顶上又蹭了蹭才滑下来,然后就看着对方逃似地进了洗手间。
听着傅秋谷在里面洗冷水脸的声音,常青背着手靠在洗手间门口,眯着眼睛幸福的都要冒泡了。
傅秋谷出来,看到常青眯着眼睛慵懒地倚墙而立,跟一只猫一样正仰着脖子看他,脸颊上还带着余兴未退的潮红,整个人呈现着一种如水般的柔媚妖娆,性感得要人老命。
夭寿哦,面对浑身上下写满了“我很好吃”的某人,傅秋谷觉得自己得去洗冷水澡才行了。
强行从常青身上拽回眼珠子,傅秋谷随手扒拉了几下头发,从床上拿起T恤套上。
“今天白天你的情绪似乎不怎么高,有什么事情是我能知道的吗?”常青像个小尾巴似地跟在他身后试探性的问。
虽然忍了一天没问,但好奇心谁都有,况且傅秋谷如今是她的男朋友,占有欲这个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到,但却能渗透进人的骨头缝里,恨不得知道对方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皱眉背后的含义。
只不过懂事的人会将这种好奇控制在理性范围内,不懂事的人会将它无限扩大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厌恶的怪物。
对于要不要跟常青说这件事傅秋谷考虑了一路,其实原本不打算说的,可转念想想,常青跟别的女孩子不太一样,她不是那种需要被呵护被圈养在一个无害保护圈里的女孩儿,她有能力自保,更有权利知道一些会危及自己安全的隐患,以便提前做出防范。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在说了姚忠臣告诉自己的事情后,常青没有慌张也没有忧虑,而是凝神思虑了片刻后反过来安抚他,说:“别太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俩以后尽量别落单,凡事留个心眼注意安全就行。这么大个案子,抓住了就得把牢底坐穿,这俩人跑还来不及呢,不一定非盯着咱俩不放。你放心,以后无论我去哪都会跟你报备,再说了,一般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多厉害呀,是不是。”常青得意洋洋地搂着傅秋谷的胳膊跟他撒娇:“等他俩落网了,咱俩再去一趟我爸那,给他报个信,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