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的事啊!”冬儿姐神色有些闪躲。
“年会能有什么事?”任南喻抓住她不放。
“可能在准备节目吧?”
“准备节目?”任南喻一脸吃了什么奇怪东西的表情。
他们公司年会的时候是有要求上台表演节目的,每个公司最低要两个节目。别人就算了,湛章语上台表演节目?开什么玩笑。
任南喻还想再问,冬儿姐却已经趁着他走神那会儿逃跑,“我先去吃饭了。”
冬儿姐逃走,任南喻便看向还在公司里的慕阳,慕阳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显然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公司冬儿姐的消息最灵通,很多事情都是冬儿姐先知道了,其他人才知道。冬儿姐要是不说,那外面的人就很难知道了。
任南喻满腹疑惑,吃完饭回来时都还在想着这件事。
下午上班,任南喻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之后,便侧头看向冬儿姐,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冬儿姐见状,赶紧拿着文件跑开,说是要出去见客户。
快下班的时候,湛章语才总算回来,任南喻一直偷偷注意着隔壁办公室,见湛章语放下东西起身去洗手间,他连忙跟了上去。
他本来可以回家之后再逼问,但他现在多片刻都等不下去。
跟着湛章语到了洗手间,任南喻反手把门关上,然后静静站在一旁等着。
“有事?”洗完手,湛章语看过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那冰冷锐利的眼神,让任南喻莫名的有几分心虚。
公司里的湛章语和在家里时截然不同,公司里的他是总经理,是上司。
“你上午怎么没去?”任南喻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心虚。
“我有点事情耽误了。”湛章语走向任南喻,要出门。
任南喻见状本能的往旁边让了让,让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又连忙堵了回去。
湛章语停下脚步,看着近在咫尺的任南喻的脸,“你——”
湛章语话还没说完,就被任南喻拽住了领带。
任南喻力气很大,他把湛章语往旁边墙壁一推,然后整个人顶了上去,把湛章语压在了墙壁上。
湛章语没防备,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两只手已经被任南喻抓住,抵在了头顶。
“你做什么?”湛章语轻轻挣扎了一下。
“到底怎么回事?”任南喻神色严肃。
“公司平时有点事让我过去——”
湛章语话还没说完,任南喻手上已经有了动作。
他空着的那只手勾住湛章语领带的领结用力一扯,把领带扯开,随后他的手又向着领带下的衣服而去。
粗鲁地把湛章语领口扣得紧紧的扣子扯开,任南喻反手把他脸上戴着的眼镜也拿了下来,扔到一旁的洗手台上。
没了眼镜,湛章语的眼神立刻变得有些朦胧,整个人看着越发的无措起来。
“是不是他们又找你了?”任南喻询问道,话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变得沙哑。
他们靠得太近,而且湛章语现在看着让人心痒难受。
湛章语领带被扯开,领口的扣子也被扯掉,整个人早就已经没了在外人面前的精明与整洁,看上去更多了几分狼狈与不安,以及诱人。
湛章语在公司的时候一直伪装的很好,永远都是那一副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的模样,甚至在家里的时候也是。
但人哪里有这样的?总要有个喘气的时候喘气的地方,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憋坏的。
“不是,真的是有事……”
见他还在嘴硬,任南喻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吻了上去,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 任南喻只觉得浑身热的可怕, 刚刚还十分清明的脑袋此刻整个都沸腾起来,他大脑一片空白, 只余身体的感官知觉。
吻住湛章语的唇, 任南喻不等他反应就把这个吻加深, 嗅着湛章语口腔中的气息,任南喻体内那种感觉却并未平息, 而是更加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