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苦苦攥着汤圆小拳头假装不想,柔软嫣红的小□□z胀.s润,显然在等待他的亲吻,空气中全是她悄悄喷洒的灼.热甜息,分明已经醉在他的手中,想要被他更多地疼爱。
他舔了舔焦.渴的嘴唇,喉结难受地上缩,注视她的眼瞳里有一团幽火,是他为她而燃的火苗。
他要慢慢将她的倔强燃烧殆尽。
他微微转动手腕……深吸口气,咽了咽喉咙深处的渴,正想再探寻更神秘的地域,小女人忽然转身,往床榻里侧翻过去,变成了背向着他。
孟鹤棠微微一怔,忍俊不禁无声一笑。
他将方才对包子画画的手抬起放置眼前。
指腹表面被烛光中照得晶莹发亮。
男人张开嫣红的嘴,将手指轻轻一含,低垂的视线缓缓扫向里侧盖着被褥的包子,羽睫轻扇,眸底漾过一抹绮丽光晕。
他缓缓掀开被子,偏下头去看,看了好一会儿,又抬起修长的脚,将下方的被子往上顶高……
唐幼一背过身后,跳得像烈马一样的心脏终于稍微可以放松一点。终于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地假装,天知道,方才差点就被他弄崩溃了。
这时,她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轻轻地掀起。
抓被子的手微微抖了抖,他要挨过来了吗?
然而并没有。
奇怪的是,也没有放下被子。
她知道了,他在看她……
唐幼一脸颊滚烫发麻,揪着被子的手缓缓收紧。
哼,她就知道这人不是正人君子,趁她睡着干这样没脸没皮的事。从前眼睛就爱往她身上放,那馋的样子像是头一回见女人似的。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响起一阵呼喊,唐幼一听出,似乎是姑父的声音,但听不清在喊什么。
被子重新盖回到唐幼一身上,接着,身后的人似乎下了床,然后便是男人大步出去的声响。
唐幼一睁开眼,不由有些担忧,姑父那么晚来找孟鹤棠,不知是不是关于今天她被人带走的事。
没一会儿,她隐约听见一个愤怒的声音。
是姑姑。
她屏息细听,发现她似乎在骂人,且很生气的样子。
骂孟鹤棠吗?为何要骂他?他今晚不是救了她吗?
唐幼一掀被起身,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手不意伸入了枕头下,一抽手,将压在里面的一块东西也一并带了出来。
一块竹青色丝帕落入唐幼一视线。
拿起展开。
上面绣着几朵随风飘扬的雏菊,侧边角落竖着三个字:小花花。
唐幼一僵住。
这不是姑姑成婚那日,慌忙遗落的那块手帕吗。
原来那天遇到的人是他。
他从一开始就认出是她了?那……他是一直带着那晚的印象与她相处的?所以他总是刁难她,戏弄她?
这个人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她,究竟哪句真哪句假?
唐幼一心乱如麻,赤.脚下地,没想刚站起,脚便一软,摔在了地上。
她感到头重脚轻,浑身无力,视线还有些飘,显然还被药物控制着。可现在,她无论如何都要去外面看看究竟。
拉下衣架上的披风裹住自己,扶着桌椅墙壁往门外走去。
大雪纷飞的深夜,孟鹤棠与钟静两夫妇提灯站在藏书阁屋檐下。
“她杨霜就算是因为你的言辞自寻短见,你也大可不必理会,何必这般迁就杨长林?”
唐来音皱眉问裹着披风,披散长发的孟鹤棠:“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握在手里?”
钟静拿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巴:“幼一在上面,小点儿声。”
唐来音神色一敛,压低声量:“知道了。”
孟鹤棠摇头,淡道:“并无。”
唐来音闻言来气了:“没有那你还总上赶着凑前去?你不知道杨长林想你做他女婿?现在倒好,还被利用了!你这样怎么让我幼一安心?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