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棠懒懒地看着他们,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苍白的笑。
原来这就是自取其辱的滋味。
他卷动食指,朝那匹矮马弹出一粒石头,准确地弹到了马后脚的筋道上,马儿顿感后脚麻痹疼痛,在地上疯狂扭动弹跳起来。没有依附的唐幼一毫无防备,眨眼就被颠甩出来。
孟鹤棠等的就是这一刻,长臂一伸,便将那具柔软的身子卷到了自己怀中。
当他搂到她的时候,他的目光便迫不及待去寻她的眼睛,然后,便看到了一双含了碎光的雾眼。
从这双眼睛里,他看到了迷离与惊慌。
仅此,他便发觉自己不能放开她了。
意识到这一点,孟鹤棠没去听她怒喊放开的声音,也没有去思虑自己霸道的动作,会暴露对她的占有欲,因为这些对他来说已经不再能左右他的决心。
他要用尽一切手段,卑鄙也好,龌龊也罢,只要能把她牢牢困在身边,他都会把它们用上。
他将她放在自己前面的马背上,背对着圈住她的腰,臂膀一用力,将这具软得不像话的肉/身,狠狠拖过来,撞在自己身上。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至于具体有多早,他也记不清了。
或许是在他十二岁那那年,一个软软的,肉肉的小女孩突然闯进小茅棚,重重跌在他身上那一刻开始吧。
他至今还记得,她那天呼在他脸上的气息是那么的甜。
……
当时他是如此青涩年少,不知这种微妙的感觉是代表什么,直至四年后的一天,他再次于茅草棚中感受她的柔软之后,每每在梦境重演,他总会在梦中对她做尽不堪的事,醒来被褥中都会一片狼藉之时。
他才知,自己对她产生了多大的欲/念。
所以,当他终于直面自己的感情,他第一想做的,便是好好地尝尝她的身子撞到自己身上的滋味。
他的手臂其实用了八成力道,而他的腰腹胸膛,则用了三成力地迎接她的身子。
因为他想更多地感觉她的柔软所带给他的感觉。
事实证明,这感觉太美妙了……
“啊!”
徒然被他(马赛克)狠狠撞击的唐幼一,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短促的颤叫。
“对不住……力气使大了。”
头顶传来周校尉毫无诚意的道歉。
“没想到小花姑娘看着胖乎乎,居然这么轻……”
虽然她羞于面对,但是,她感觉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他为何要这么作弄她。
用的力气还那么大……
这究竟是什么感觉。
又羞耻又叫她欲罢不能,喉咙还发出这么羞人的叫声。
孟鹤棠却被她那声极媚的低呼声催化了,臂上更加用力地将她圈着按在自己身上。
原来光明正大抱她,感觉是如此之好。
他情不自禁低下唇,用从未有过的低柔声音,往她那只圆圆粉粉的耳朵里说话。
“你真可爱……”
然后那只耳朵便在他的视线下迅速涨成了血红色。
这无以比拟的成就感令他心里乐开了花,满脸喜滋滋,就像一个发现了新奇玩意儿的孩子。
接着,她发现他试图让马跑动起来。
“等等,放我下来!”唐幼一推拒腰上的粗臂,朝距离慢慢被拉开的冯川求救:“冯川哥,我要和你坐……”
冯川刚把马哄安静了,听见她的话,便朝她挥挥手:“不要不要!你别和我坐一起了,都是因为你太重,又老是扭屁股,小马儿都生气不给我们坐了。”
唐幼一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这种嫌弃她的话,感觉两颊像被人扇了耳光一样,辣辣的疼。
“冯川你混蛋——!!”
她气得七窍生烟,背后的男人却笑的朗朗欢畅,更是夹马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