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昨夜不是同小姐说过吗?谈不拢就出来,他怎能下这么重的手。”滢姑轻轻地替白池初揉着那淤青的地方,怨起了安王。
堂堂一王爷,怎还乘人之危了。
倚瑶的脸却红的厉害,轻声说了句,“小姐这身子,要真碰了,谁还能节制。”
这倒是说的实话,白池初的身段子是挑着长,该长哪,不该长哪,都控制的极好,一身的细皮嫩肉,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谁见了不想去捏一把。
“昨夜进府前我被人撒了相思粉。”白池初将身子没入水中,顿时感觉那股酸痛舒缓了很多。
她倒没觉得那相思粉害到了自己。
要她清醒着去勾人,更是要她命。
不过这笔账她记下了。
白池初自己没事,却将滢姑和倚瑶吓傻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谁能那么缺德?
小姐来之前不过就见了那么几个人,除了她俩,就是沈家公子和白二姑娘。
这也不难猜,稍微一回想就知道是谁,沈公子喜欢姑娘,断不会做这种事。
除了那白婉凌还能有谁?
多半就是最后扑在小姐身上抱了那一下,给撒上的,当时的情况谁都紧张,两人也没注意到这个,大抵也是没想到白婉凌会生了这歹心。
“你说,她到底图什么?”滢姑姑气的咬牙。
“她当真以为人家太后是看上她脸?不过是姑娘不要的东西,她捡了个剩碗子,以为自己就登了天,要不是老爷,太后会理她?”滢姑姑也是被惹火了,难听的话脱口而出。
倚瑶直接被气到没声。
“今儿她大婚,我可没啥好话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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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凌嫁的是当朝太子。
按理说场面当是极为讲究、极为风光,但时间太赶,免不得有些敷衍。
作者有话要说: 白池初:瞧瞧,都青了。
安王:是你先勾本王的。 从昨儿夜里开始,白府二房的人就开始忙地手忙脚乱,今日一早宫里的人才将嫁衣送过来,过不了多久就得接人,更是没功夫顾及其他。
白池初在不在房里,没人去在意。
早晨白二爷来给老夫人送药,脚步比以往要赶的快,刚垮了门槛,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迎了上去准备接碗,“老爷今日忙,这事就交给奴才吧。”
白老夫人染了风寒后,药一直都是白二爷在负责。
白二爷从外地刚回来,老母亲生了病,自个儿亲自煎熬,亲自喂,正好能体现他的孝心,旁人长了眼色也没去和他抢了这活儿。
今儿忙,嬷嬷才拦了过来。
白二爷没想放手。
嬷嬷笑了笑,“老爷难不成还不放心奴才。”
白二爷这才说道,“趁热,赶紧让娘喝了。”
嬷嬷回了声老爷放心,见白二爷出了门,才转身端着药碗进屋,到了屋里,却是没给老夫人喂,直接一碗就泼在了废茶渣里。
嬷嬷也是今儿才起了疑心。老夫人不喝药还好,一喝睡的更沉。
烧也退了,倒也不至于一天三四回的送。
“你去瞧瞧大姑娘怎么样了?”嬷嬷回头叫了个丫鬟去对面屋子里看看,往儿个这时候大姑娘都该起来了,怎的今儿还没见动静。
那丫鬟去了一趟,回来就小跑上了。
“大姑娘不见了。”那丫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嬷嬷听完,也吓到了,这一屋人都在呢,要是宫里来抓人,怎可能没半点动静,这节骨眼上,她还能去哪儿。
“赶紧去其他地方找找。”
嬷嬷又使了几个人出去一块儿找。
那头白婉凌穿好了嫁衣,刚上了宫里头的娇子,就见到院子里几个丫鬟急成了一团,四处寻人。
太子身边的太监瞧出了异样,留了个心眼儿,让人去打听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