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堕姬的血鬼术配合妓夫太郎的血鬼术同时攻击向笪歌,笪歌为了躲闪和防守,准备再次远离炼狱杏寿郎,又猛地反应过来,她感到不对劲,这两只鬼好像就是为了逼她远离炼狱杏寿郎一样,她就在原地再使出一个影分|身准备随时替自己或者炼狱杏寿郎挡下致命一击。
果不其然,妓夫太郎只是虚晃一招,趁着自己的妹妹攻击笪歌时,它使出的飞血镰一部分朝笪歌攻击过去,一部分朝炼狱杏寿郎攻击过去,而炼狱杏寿郎老才把猗窝座的攻击给防住了,又来了一个带着剧毒且必须打中目标才会消失的飞血镰,一时间又得使出一个招式来进行防御,不过他的招式都是攻击型的,他只能以攻为守,这个飞血镰也有些麻烦啊。
笪歌的影分|身就替他承受下来攻击。
“谁让你多事的?!”猗窝座很不爽道,甚至朝妓夫太郎使出了一记“破坏杀·脚式·冠先割”。顾名思义,它自下而上向妓夫太郎猛地扬起一脚,瞄准它的头部进行强力踢击。
妓夫太郎用它那外形犹如骨头,颜色犹如鲜血的镰刀防守,它的镰刀直接被踢飞。
这下子它也很不爽了。
它本来就是被伤害就会以牙还牙,有着看着美好的人事物就嫉妒得想要毁灭的扭曲性格,更别说变成鬼后变本加厉。它只是成为了那位大人的下属,它也是上弦月,是跟猗窝座平起平坐的上弦月,如果它没用镰刀防住,被踢飞的就是它的头了!它怎么敢这样子对它?!
它的任务不是杀掉这个柱么?!它只是顺手好心飞几个血刃罢了,卖它一个面子而已,它居然气的连它要杀?!
它都没动真格的防守,要是它动真格,猗窝座也讨不了好!
冷静,冷静,现在不是闹内讧的时候。
妓夫太郎的双手扣住自己的脸,往下一拉,在它密布黑色斑点的脸上留下深深的仿佛是把皮和肉一起剥下来的十道指印,看得笪歌差点一个趔趄就没躲过堕姬的血鬼术·八重带斩。
狼人,不,狼鬼啊这是!
我打我队友,我打我自己,这个鬼的思路真的不是她能揣测的啊!
“哥哥,猗窝座,你们干嘛?!”全盛状态下的堕姬身上有鬼化下的纹路,因着生气后,这些纹路更多了起来,快要跟它哥哥脸上密布的黑斑有的一拼了。
她一急起来也不管这么多,不仅要攻击笪歌还要打炼狱杏寿郎。
“他归我管,你们别多事。”猗窝座冷冷道。
然后弹开了堕姬的如刀刃般的缎带,继续冲向炼狱杏寿郎。
他不喜欢战斗被打扰,更不喜欢一对一被插手,这样根本就不是武斗,就没了跟强者战斗的乐趣。
“切。”妓夫太郎也没说什么,继续跟着自己的妹妹攻击笪歌去,那力度比之前都狠,像是在跟猗窝座比谁先把人给杀了似的。
顶不住啊喂。
笪歌在心里吐槽道。
这几只鬼是开无双模式了么,就是那种战力拉满的外挂模式啊,这也太过分了吧喂。
哦,他们本来就是战力拉满的模式。
但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糟糕,她有点慌了。
冷静一下,想一想对策......
“霞之呼吸·贰之型,八重霞!”
明明是暗到漫无边际的夜晚,却突然闯进了一片霞光,撕裂了晦暗阴森的夜空,像是黎明前的报晓者,那人拥着光,又像是提前宣告着什么而来。
“时,时透?!”
她下意识地喊道,似是完全不相信他的出现,她还冒着恍惚一秒她小命就危险一秒的风险眨了眨眼看看他。
“你喊我什么?”
明明听不出什么情绪,就连那人的脸也如这夜晚的天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她只觉得这很虚幻,就连他的声音也如这凉薄的月色那样不真切。
“无一郎。”但莫名上线的求生欲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一瞬间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