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他国远道而来的客人,对吧?”时透无一郎
“所以感觉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了,万一我哪里做的不好,礼仪不周到,那不是不仅轻视我,我的祖国也会被轻视咋办?!不仅是家主一家,还有很牛气冲天的柱们一起,这明摆着就是当作接待他国贵客的规格。我跟你说,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人罢了,缺点还有不少,但是突然隆重的接待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该怎么表现呢,怎么说话才是正确的呢......”笪歌
“这样的事,即使你当鸵鸟,事情也不会因为你的逃避就消失不见,你逃避,不是更让人看轻你么?吃顿饭而已,你怎么这么多事,快点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晚上别露怯了。”时透无一郎就要开始赶人了。
“我,我知道啊!我只是,我只是,我也没人什么人能说话,别人大概都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吧,会觉得我多事想太多,反正不会理解我的。”笪歌
“嗯,你的确是这样,你对自己的认知蛮准确的嘛。”时透无一郎口气淡淡道。
“..........”笪歌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再!见!”笪歌直接狠力地把门给拉上,她觉得自己再跟时透无一郎说一句话,都会忍不住把他爆捶一顿,趁她还有理智的时候,撒油那啦!
“拉坏了这扇门,你要打工赔偿的哦,我才不会帮你背锅的哦——”时透无一郎的声音,穿透门直冲入笪歌的耳里。
“知道了!”笪歌也大嗓门地喊道,心气不顺地回自己的房间。
“别担心啊......我会帮你的。”
却是没除他之外的人听见。 笪歌洗香香后就在自己的房间等待产屋敷雏衣过来叫她过去参加宴会。
她也不是想逃避啊......
笪歌无精打采地趴在桌案上。
这个时候系统怎么没有出来烦她呢???
笪歌突然想到,如果她都这般不知道如何是好,紧张到不知所措了,会不会产屋敷耀哉先生他们也是如此呢?
会不会也跟她一样,觉得很有负担,但是又想要招待好远道而来的他国的客人呢?会不会也如她这般心神不宁呢?
如果会的话,他们可能会比自己更加的紧张。
因为他们是招待的一方,也会很有压力吧。
不知道为什么,当笪歌自己想到这一层的时候,心里的紧张感和压迫感轻了一些,压在心里的石头被搬走了一些似的。
笪歌给自己打气到,并想着自己才来到异国他乡,就能被隆重的接待,自己留在这里一定要为他们做些什么,如此,才不会愧对他们的关照。
然而等到笪歌到主殿的时候,发觉这么想的自己真是个傻瓜。
产屋敷雏衣过来领她进去大厅后,就看大厅布置的张灯结彩的,还有红色的麻布围在房梁上,扎上了红色的绣球,灯火通明,一派特别热闹的样子。
笪歌愣在原地。
“笪歌阁下?笪歌阁下?”产屋敷雏衣轻声喊道。
“啊...啊?哦”笪歌回神,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产屋敷小姐,请问,贵府是办什么大喜事么?”
“呵呵”产屋敷雏衣微微一笑“我们办喜事跟这不同,笪歌阁下,有没有觉得有些许的熟悉感呢?”产屋敷雏衣问道。
当然有啊。
“我们从书里找到资料,贵国喜红,寓意喜庆、吉祥,这样的布置,好像是阁下的家乡会喜欢的装扮,所以就这么布置了。”产屋敷雏衣道。
正当她感动的入座,正襟危坐随时等待被问到什么,不停的告诫自己要保持礼仪有大国风范的时候,就算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好喝的都在克制自己的时候——
一位樱粉色长发扎成麻花辫的发梢是草绿色的女士出列,说着“那么接下来由在下,甘露寺蜜璃来给各位带来一个小表演,献丑了!”
嗯?饭间娱乐活动?这么突然?!
只见那位女士让大家从主殿往外看,让人把一块用小推车拖过来的巨石,四个人都拉的很费力的小推车,被她直接从小推车上抱下放在庭院中的空地上,看着她笑容满满毫不费力的样子,笪歌已经被震惊到,然后她跳起来就是一拳,“喝啊!”在笪歌担心她‘手不会磕出血来吗’的想法中,那块巨石就应声而裂开,就像被人用斧头劈开一样,震撼的让笪歌不由得联想到沉香劈华山的感觉。那块石头比那位女士不知道高大多少,能抱起来已经是不得了,居然直接劈开......太恐怖啦!